“死傲嬌,我不提舊事了,反正也都過去了。”
“嗯。”
“死傲嬌,你下午有課嗎?”
“沒。”
“你呢?”
“我當然沒課。”
“如意,那正好,我們去中央公園那邊逛逛?”
“不去,太遠。”
“……”
“話說回來,死傲嬌,我書呢?你給我放哪去了?”
“書?什麼書?”
“課本啊,還有你遞給我的那本!”
“對了如意,你也用不著這樣稱呼我,你要不換個稱謂?”
“用‘傻逼玩意兒’?”
“不能是‘親愛的’什麼的嗎”
我能乾啥,又是一掐。
“傻逼玩意兒!”
“我的書是不是還在長椅上?!”
“應該是吧。”
“你快去給我拿來,我就在這裡等你。”
於是死傲嬌又小跑著去拿書了。
我站在街角等著,等了許久也沒見死傲嬌來。
我也一路跑著回大學,大學椅子上我的書還在,可就是不見死傲嬌的影子。
我打電話問了肖大文死傲嬌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卻是無人接聽。
我發慌了,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正巧秋芳路過,我一把拉住她,問她有沒有看到死傲嬌。
“他剛才在那邊兒,”秋芳指著一個方向,“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小姐和他說了話。二人起了爭執。”
我急切地等待著秋芳再說。
“然後,車裡出來了個頭發花白的男人,好像是他爸,這還是我頭次見到他爸。”
“然後呢?”
“他爸嘀咕著說了些什麼,”
“他就被架著扔進了車裡,走了。”
聽完秋芳的話,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那位美麗的小姐,興許就是傳聞中死傲嬌的娃娃親對象。
我雖然知道死傲嬌家在哪裡,但我也不敢找過去。
原來我是個第三者啊。
今天也算很戲劇了,剛談戀愛就失戀了。
即使我和死傲嬌並沒有分手,但我也清楚地知道,我和他在一起是不可能的了。
於是我拖著雙腿一步一步走回了家,不提。
後來,我在大學裡再也沒有碰到過死傲嬌,關於他的一切消息也都消逝了。
至於他家,我而後五年都沒靠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