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演員的登場 窗外,即將破曉……(2 / 2)

“欄杆上有刮蹭的痕跡,房間內雖然剛剛被人收拾過,但是看得出來這裡曾經一片狼藉,沒有居住的痕跡。”工藤新一出門後下樓,小心翼翼找到了樓上正對著的房間,用□□打開門後直奔天台。

房間並沒有人,這也和他所猜想的一樣。

“這個房間似乎是平林小姐的住處呢,”綠川光的聲音毫無征兆從他身後傳來,下意識回頭就看見綠川光神情無辜盯著他,還歪了歪頭“工藤君怎麼不繼續推理了?”

“二樓都是本次拍賣會散客的房間,想查這間房間的歸屬還有點麻煩,不過我想工藤君你一定有辦法吧。”綠川光走到工藤新一身旁,耐心盯著工藤新一,眼裡滿是寒意。

“沒必要,綠川先生估計早都搞清楚齋藤小姐不是真正凶手了,應該對這個房間主人的身份也有猜測吧。”意料之外,工藤新一並沒有對綠川光的靠近表現出不適,甚至還側身給他讓了個位置方便觀察。

“您從一開始的出現就是預謀已久,那個時候在樹林裡應該不止您一個人。您應該在一開始就已經確定了齋藤小姐的清白,隻是為了給我們送一條線索才會出來對吧,畢竟以您的身份終究是不方便在這件事上發言。”工藤新一抬頭凝視著天空,幾隻烏鴉肆意地啼鳴著,聲音淒慘悲涼,皎潔的月光撒露在窗台上生成點點斑駁。

“繼續說。”綠川光笑容溫和,眼裡卻宛如深海看不見底,等待著工藤新一的下一步推理。

“您是齋藤小姐的保鏢,武力值一定不低。對您的猜想我們放在後麵,先來解密藤原小姐的墜樓。這些線索很明顯是在暗示我藤原小姐真正墜樓的地點,而案發當時平林小姐是在三樓目擊的美緒小姐和藤原小姐墜樓,這是顯而易見的謊言。”工藤新一說話的語速並不慢,但每說幾句話就要停下來幾秒,卻不是為了組織語言,而是為了讓綠川光充分理解他的話語。

畢竟在推理這件事上,他可是從話都說不清楚的時候就開始學習了。

“而且藤原小姐應該沒有大礙,對吧。欄杆上的確有金屬碰撞的劃痕,但是實在是太淺了,也沒有被人推搡時應有的輕微撞擊印。但在欄杆中央卻有著一道與其他痕跡相比不淺的壓痕,寬度和繩子很相似,這應該不是巧合吧。”

“如果用繩子再借助牆壁作為支撐一點一點降下去,再墜落就能達成墜樓但傷卻並不嚴重的結局。我想一開始的計劃中應該是這樣的吧,但很可惜藤原小姐身上的繩子不知道為什麼被人解開,造成了如今的慘劇。”

“至於製造這起鬨劇的原因我並不清楚......不過應該跟藤原先生、幾位大人,還有兩位證人小姐脫不了乾係對吧,牽扯的東西會很多,昨天險些丟失的拍賣品和被綁架的齋藤小姐算兩個,多半還和幾個月前東京的案子有關,說不定那張鬼牌就藏在賓客的中間。而幾個大人一開始應該隻是希望我們確認齋藤小姐不是凶手後就收手,但很不幸這場偵探遊戲選中了我。”工藤新一仍舊看著夜空,眼裡毫無溫度,隻是在自顧自地描述著事情的真相,也並不在乎綠川光聽得是否認真。

“這場事故早有預謀,但藤原小姐是自殺。而綠川先生早知道結局的情況下仍然要跟著我們一起調查,是害怕我們被那個有可能藏在拍賣行裡的鬼牌傷害吧。”說這話時他將臉轉向綠川光,眼裡橙紅的火苗烈烈似乎要將綠川光灼燒。

這個樣子從某種角度來說,還真是和他的某些不省心的混蛋同期有點相似。綠川光的思維忽然有些跳脫,飄到了不遠處的森林和白夜的東京。

說起來他和那幾個混蛋相識之日就在光明處,如今這副模樣大概是他們從未見過的,把這個孩子當作他那幾個同期的年幼時期逗一逗。

怎麼說也是未來日本的希望,他作為前輩有必要給這些小孩子一點教訓,以免他們下次遇到真正的壞人的時候這麼輕易投入信任。

“很不錯的推理,但工藤君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您說的那張鬼牌還存在著另一種可能啊......”綠川光垂下眼簾,笑容溫和而怯懦,眼中的惡意被他精心雕琢後放在了小偵探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

“彆太相信彆人噢,小偵探。”

他說完便不再耽擱,將一個小物證袋塞到了工藤新一手裡後離開了房間。

影視劇裡的壞人都是這樣,一個字也不肯多說,是這樣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