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 La Land(三十五) 碰撞……(2 / 2)

保羅則無奈地笑著把她壓到了牆上。他低頭看著她的眼睛說:“讓我們看看我到底有多熟悉你。”

她抬頭輕笑著挑釁他:“你為什麼還在猶豫?”

沒人能忍受這個,他立刻開始了行動。

他們笑著接吻,然後儘情地探索對方是否有所改變。

這群人再次碰麵還是晚上那次聚餐了。

說是聚餐,其實就是個大派對。巡演就是這樣的,表演、趕路、表演然後派對不停地循環,基本上沒有其他類型的娛樂,隻是靠著酒精舒緩過度興奮和緊張的神經。

當然,幾個男人的放鬆方式還有跟所謂的跟骨肉皮混在一起。巡演經理變相扮演了中間人的角色,走進粉絲群裡挑選漂亮女孩,給她們後台通行證,然後成年人的事情就會發生。其中的一些女孩把睡到樂手當成是自己的戰鬥徽章,從某種程度上說,這也算各取所需。

作為隊伍裡的少數派,或者說整個巡演隊伍裡為數不多的女孩,喬琳和羅拉對此的態度都是眼不見為淨。

他們兩個人坐在陰暗的角落裡,安靜地喝著牛奶兌威士忌。

亞曆克斯挽著一個陌生的金發姑娘走了出去,羅拉看了一眼就嫌棄地轉開了頭。過了一會兒她還是忍不住皺著眉向喬琳抱怨:“沒人會真的想跟那些家夥戀愛,對吧?如果真有……那可就是犯傻了,他們都是群管不住褲子的家夥,甚至有可能會染上什麼不該有的病。”

喬琳歎了口氣聳聳肩:“他們是搖滾明星,據我所知,這一行以出產私生活混亂的男人著稱……”

羅拉咬著牙惡狠狠地說:“如果羅德敢玩這種什麼後現代的玩意,他就死定了。”

“羅德他還算乖啦,畢竟他真的愛著羅姍娜。可退一萬步講,即使你是他妹妹,你也沒權力管理他的私生活,不是嗎?”喬琳意興闌珊地給自己倒了杯香檳,然後遞給了羅拉,“舉杯吧,致這該死的生活。”

羅拉配合地舉了一下杯,沉默了一下後說:“可如果他真的那麼做了,我會打電話告訴羅姍娜,告訴她忘掉這個滾蛋吧。”

“即使他會恨你?”

“即使他會恨我。這就是不對。”

“甜心,”喬琳笑著起身在她頭頂吻了一下,“你是所有人都會想要的那種朋友。你很誠實,也很忠誠。”

“喬,你不會嗎?”

她聳聳肩,“……我不知道,我可能不知道該如何張口。而且我很難知道他們的個人生活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像賈斯汀,我可能永遠都不會理解她。”

“可我看得出來,你對戴蒙感興趣,而他也對你感興趣。”

“這不太一樣,親愛的……他是個漂亮男孩,可他不是我的愛人。我喜歡漂亮的、有才華的男孩,如果我是單身,我可能會跟他調調情,也許親吻一兩次,可我不會認真對待他。”

羅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有保羅了。”

喬琳看著不遠處正跟史蒂夫碰杯的保羅,喃喃自語道:“是的,我有保羅了。”

她起身走到一旁的自助餐台尋找合心意的食物,卻發現戴蒙正在端走最後一碟她想吃的煙熏三文魚卷。

她立刻氣勢洶洶地走到他麵前,從他手上搶走了她想要的那碟三文魚卷。

戴蒙立刻大叫:“Hey,喬!”

喬琳理直氣壯地瞪了回去,“你喝了我的酒,你還記得嗎?我想吃這個,這是最後一份了!”

戴蒙一時間瞠目結舌,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突然間很生氣,他知道自己不至於為了這份三文魚卷生氣,可他也說不清楚他到底在氣些什麼。

喬琳打量著他的表情,他也沉默地看著她,兩個人都不說話,靜靜地僵持著。

大約過了半分鐘,戴蒙突然開口:“喬……”

“打住!”喬琳立刻轉身要走。

戴蒙氣憤地大喊:“你就不能留下來聽聽我到底要說什麼嗎?”

喬琳停下腳步,轉身回去麵朝他說:“我可能能猜到你要說什麼,可我不想聽。我一點兒都不想聽。彆說任何要毀掉現狀的話,我不想聽。”

這話反而讓心神不定的戴蒙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我沒必要聽你的。該死的,我喜歡你。”

喬琳雙手抱在胸前,冷哼道:“我也喜歡你,可這不代表任何事!就像我喜歡門口的流浪狗一樣,我可以打電話給流浪動物的收容處,卻絕沒有必要帶它回家。”

戴蒙被她的冷漠態度潑了一盆冷水,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乾什麼,隻是憑著直覺行事。他忍不住低聲道:“你明知道我們可以不這麼對話的……”

喬琳氣笑了,她翻了個白眼後說:“不這麼對話,要怎麼樣?讓我變成你的遊戲裡的第三者嗎?戴蒙,你很可愛,可以還沒有可愛到那個程度。我或許不用為其他人的人生負責,可我得為我自己負責。”

戴蒙居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知道她是對的,可他還是忍不住嘲諷了一句:“你的人生計劃……像是跟所謂的愛人一年隻待在一起不到兩個月嗎?我可能確實不知道我的生活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你呢?甜心,你的計劃似乎也不怎麼樣?他知道每天給你送花的那家夥嗎?”

“這該死的又不關你事!”喬琳怒視著他,心底卻知道他說的是對的。

戴蒙反而笑了起來,“喬,你不故作傲慢的時候真實多了。可你不管什麼樣都很可愛。”

“你真的是個混蛋,戴蒙,你完完全全就是個混蛋,”喬琳搖著頭一字一句地說,“fuck you!”

她說完這句話後轉身離開了,她現在心情亂糟糟的,根本不想跟徹底搞亂她心事的家夥待在一起。

她大步走出了派對的房間,在行政酒廊內找了個角落安靜地待著。可就像是老天也不願意她有一時半會兒的平靜,一位酒店侍應生走了過來,彎腰低聲對她說:

“阿普爾比女士,有位您的老朋友邀您一起去包間喝茶。他說他從馬薩諸塞飛來這裡,就是因為他迫切地需要與您當麵談談。”

該死的!喬琳用了全身的力氣才沒在侍應生麵前泄露出不妥的表情。她立刻聽出了這位老朋友到底是誰,顯然,隻有阿方索會從馬薩諸塞州飛來說他們需要談談。她無奈地閉了下眼,覺得這些家夥就像是約好了似的不讓她有片刻閒暇。

她沉默了幾秒,然後微笑著對侍應生說:“請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