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對方搖了搖頭。
然後時輪又是一拳回過去。眼中是藏不住的戾氣。
隻是有人告訴他去一中找一個叫時輪的人,他是殿下,但也沒人告訴他殿下是這樣的啊。
早年間就有傳聞,「夢」這個組織是整個季月乃至整個“臨西”最不好惹的組織。
而這個組織的建立者,在當年,也僅僅隻是一個14歲的少年打出來的。
“回去告訴柳蒼蒼,有什麼事讓他自己來,我已經手下留情了,叫他下次記得教教成員規矩。”
對麵的少年從思緒中被拉回來,不解,他怎麼知道是我們組長讓我來的。
然後時輪也沒有要聽下去的興趣了。
轉身直接走開。
剛剛被打的那個人,似乎意識到臉已經沒知覺了,原來這就是殿下嗎?
今天心情被攪得一團糟的時輪,晃晃地走在路上。
看到前方一個熟悉的身影。
有點像...宋年。
怎麼會呢?我同桌在睡覺,等等仔細一看好像還真是,那我同桌旁邊的那個是誰。
他快步走過去。一把摟住了宋年的脖子。
並故作驚喜的說道:“哎呀,同桌這個是誰啊?”
宋年此時除了無語就剩下無語了。
“趙園。”
隨後又指著宋年說:“園園,這是時輪。”
趙園略帶敵意:“你就是早上跟宋年表白的?勸你適可而止。”
宋年很疑惑,平時端莊沉穩的趙園怎麼變成這樣了,又立刻打圓場“不不不,就同學之間開開玩笑。”
說完這句,時輪眉頭都擰到一塊了,看樣子都能夾死一隻蚊子。
他取下眼睛,揉了揉鼻梁骨。
又戴上,認真的說:“我們之前好像不是同學吧。還有!我!是!認!真!的!”
這每一句都帶著滔天的怒氣,仿佛下一秒就要打上去,可是他不打女人。
宋年被這一句話搞得一懵一懵的。愣在原地,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十字架。
趙園很了解他,看見他又開始摸耳釘,臉上閃現出了一絲慌亂,又瞪了時輪一眼,立馬把他拉走了。
一邊走一邊安撫:“不是你的錯,不要想太多... ...”
……
時輪很疑惑,為什麼趙園突然變了一個樣子,為什麼突然緊張?難道是和宋年有關。
這時,趙園拉著宋年去了校園榕樹過道,那個地方被一大片一大片的綠色籠罩,經過的人都讚不絕口。
他們隨便找了一個長椅坐下。
趙園拍著宋年的背,也沒說什麼,就隻是輕輕地拍著。
“好了,圓圓我沒事。”
趙園看著這張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臉,還是那麼心疼。
“其實,阿姨...”
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宋年趕緊打斷。又轉換了一個話題。
“下星期是不是要軍訓誒,你可要好好準備,不要曬黑了,又哭。”宋年打趣道。
“誰哭了!”
既然他不想提那就...不提了吧。
看著趙園打死不承認的事,不由地開懷大笑。
有個路過的,認識宋年,他正在拍照,畫麵一轉,不知怎的就拍到了,宋年的笑容。
震驚的很,大學霸會笑?!他居然會笑。
第二天,這張照片,就被人掛在學校的表白牆上,配的文案是:那個能讓大學霸笑的人究竟是誰!後麵還叫上了吃瓜的表情包。
時輪本來是不玩表白牆這類無聊的網頁的,奈何被告知宋年笑了的照片。又注冊了一個號。
看到文案和宋年旁邊坐著的人,他氣得臉色鐵青。
恨不得把手機摔了。
然後將用戶名改為,高一時輪,發了一個動態。
內容如下:我喜歡宋年,我要追宋年!
一下子評論區了,如果開學典禮的那次表白他們以為是玩笑,那這次肯定就是真的了。
後來的幾天時輪就一直纏著宋年。幫忙打飯,幫忙打水,幫忙寫作業等等,一係列“追妻”之路。
直到假期到了。
開學就要軍訓了,像這樣的天氣,有時會很燥熱,有時又很冷。最不想軍訓了,而且好累。
誰來救救我們啊。“
而時輪確實意外平靜。
宋年呢?
正在困惑,時輪為什麼會喜歡自己。
自己哪裡好了,相貌平平的。
後來他在賣資料的書店,遇到了時輪,這時候的時輪,和學校的完全不一樣。
學校的校服襯的他想一個奶奶的孩子,可以說那就16歲,就是個子有點高。
再回過頭看這一身,一身黑,將什麼是不好惹演繹的淋漓儘致。全身危險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時輪看到宋年也在這裡買書,微征,又慌忙地看了看自己的裝扮。
他不會以為我是小混混吧,他對我的影響不會變成那些不學無術的變態一樣吧。
但是他表麵上依舊雲淡風輕。半天擠出來一個“Hi.”
宋年朝著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時輪煩躁地撓了撓頭,慢吞吞地挪過去。像隻烏龜一樣。
好在宋年是一個有耐心的人。
時輪走在宋年的跟前時。
宋年不解地問了一句:“你為什麼喜歡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