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擊手 “如果你選擇無理取鬨,以後彆……(1 / 2)

槍?沈栗被吸引注意力,仔細一看才發現是機械師少見的狙擊手分支,和她用的肖爾格差不多,她也是屬於稀有的輕機槍分支。

這一時間有了同盟的情誼,沈栗就開始在意起這個青年打算如何處理這個咄咄逼人的男射手。

從她的視角隻能看見青年的黑發寸頭和一截白玉下頜。

隻見他被對方手指指著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最終因為看熱鬨的玩家擋住了去路才不得已停了下來,他猶豫了半天才說出一句。

“對不起,但剛剛走火的槍不是我的,你應該是找錯人了。”

男射手聽他沒有底氣的解釋,瞬間氣勢更盛,嘴裡發出嫌棄的嘖聲。

“不是你?不是你還能有誰?!這片區域還有誰像你這樣隨身帶把槍的?你當老子眼瞎啊!”

青年似乎被他嚇得不輕,連忙將槍收回背包,雙手連連擺動。

“不是的,真不是我,但如果你覺得受到了打擾,我可以替那位走火的玩家道歉,這樣可以嗎?”

沈栗在樹上聽完他說出這種窩囊話,瞬間對他的興趣大減,並且覺得這個所謂的同盟簡直是褻瀆了狙擊手一直以來神秘又偉岸的形象。

正要將黑袍收回背包融入人群,就聽見另一個女人的聲音高聲嗬斥。

“你他媽當誰老子呢?!敢欺負我朋友,我看你命太長了!爪子給我拿開!”

沈栗聞聲扭頭,正好看見一道身影閃電插入二人之中,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的一下將男射手的手指打掉。

男射手根本沒反應過來,手掌帶動身體旋轉了半個圈才停下,然後下一秒就是殺豬般的慘叫。

周圍玩家不明所以,還以為他想碰瓷演戲,畢竟隻是打了一下手指在遊戲裡能有多疼?

然而沈栗卻看明白了這一關竅,因為這個女玩家的一巴掌把男射手打掉了50滴血……

看清楚了這點,她迅速觀察起女玩家,發現也是和畫個圈圈詛咒你一樣的牧師。

不過這位女牧師的裝扮像個戰士就是了,要不是腰間掛了個牧師的法杖,沈栗還真不能一眼認出來。

能隨手就打掉彆人50滴血,還不是要害暴擊,沈栗估摸著這位不走尋常路的女牧師物理攻擊怎麼也上500了。

目前能上500物攻的玩家,全服都不見得有百人,其中還要除去沈栗她自己,而其餘玩家九成都是玩戰士的,剩下一成在射手、盜賊裡麵出。

一個牧師上500物攻?可見其暴力程度。

男射手緩過勁後,連忙把疼痛承受度下調到了百分之一,然後環視一圈對他指指點點的人群,本想溜走的腳步一時間被定了原地。

他看向虎視眈眈像護犢子一樣護著機械師的女玩家,一時間心中各種不平衡和怨恨。

又是口無遮攔咒罵道。

“你個死娘們,真以為老子怕了你嗎?有本事就等著彆動,看我不找人來收拾你們!”

在女牧師進入硝煙後,青牛就在當和事佬給她解釋這一切隻是誤會,然後又勸女牧師不要惹事生非。

但眼看另一邊的人要將事態發展成更嚴重的局麵,於是皺眉不讚同道。

“這位玩家,你怎麼可以如此不講道理,我已經說過了那聲槍響不是我開的。”

“誰現在要管你這件事,這個死女人打了我一巴掌,難道就不該賠我點什麼東西嗎?”

女牧師本來都被勸的快要平複火氣了,這下怒火蹭蹭蹭又開始往上漲,然後再也忍不了青年和平解決問題的方式。

將他一把推開到身後,紅色卷發往身後一撩,然後抬頭不屑道。

“你儘管叫人來,玩遊戲我還沒怕過誰!不就是個垃圾射手嗎?你喊十個我也能打你們十個!”

“你!你給我等著!”

男射手色厲內荏道,然後扒拉開圍觀群眾跑了出去。

沈栗看戲看完了,也不覺得那個男的會真找人回來,於是打了個哈欠從樹上跳了下來。

然後還沒來得及行動呢,畫個圈圈詛咒你就從圍觀群眾之中衝了出來,對沈栗甜甜喊了句。

“西木大大你上線了啊,嘿嘿,我一直等著您呢。”

沈栗挑眉看了她一眼,明白這小妮子也圍觀了剛剛那出戲。

她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將畫個圈圈詛咒你拉進隊伍,帶著她朝另外一邊還沒走遠的二人走去。

而這邊,在男射手走後,女牧師卻變了個樣子好像做錯事的學生,朝青年低聲下氣的道。

“我錯了,以後再也不衝動了,以後也都聽您的話,不惹事生非,求求您老彆去告訴我媽行不行。”

青年的表情風淡雲輕,語氣平靜。

“我承諾讓你跟著我玩遊戲,你保證書上寫了什麼?既然做不到,以後也彆跟著我。”

就這麼一句說完,就不再搭理她,抬腳正要離開此地,身後傳來山間清泉般的清冷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