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看來容郎君早就知道,東河村那天……(1 / 2)

第二日,容璟果然上門來,再次見到容璟依然在花廳中,一樣的位置一樣的茶水,甚至衛泠覺得他臉上的神情都與昨日一模一樣,除了他身後的侍衛換了一個。

衛泠將昨天少年所說皆講給了容璟,他麵色平靜似乎沒有什麼消息能讓他震驚,末了隻聽他說:“衛娘子好手段,重鳴不曾問出來一個字,衛娘子倒是問道不少。”

衛泠想了想回道:“那是因為蠻力逼迫不出實話,他有軟肋在,自然不敢隨意開口。”

要不是容璟知道那少年一瘸一拐血跡斑斑的從衛府出來,還真信了。

眼前這小娘子手段狠戾、攻心為上,撬開了昨天那個少年的口,固然那少年年紀小不經誘騙,可衛泠這身世年紀實在是不應該有這樣的手段心機。

“衛娘子,如今可願跟我說說衛徵的事了。”

衛泠有些無奈,之前她不知道衛徵是死於非命,不好開口,倒顯得是她故意隱瞞什麼。真是冤枉!

出於大長公主的敬重,她對容璟也是有幾分信任的,倒是想說實話,可惜所知不多。

“容郎君,關於家兄的事實在是我所知不多,您也看到了,我自幼體弱多病連門都不怎麼出,哪裡知道兄長的許多事。昨日問到的事情也絕無隱瞞一一告知,郎君若不信我可立誓。”衛泠一臉正氣道。

“你立吧,我聽著呢。”容璟漫不經心答道。

??懂不懂江湖規矩,一般這麼說就是表明一下誠意,他倒好還真讓她立誓!

衛泠怎會真向他立誓,雖然她句句屬實,可這世上已經沒有人配讓她立誓了。

容璟不畏鬼神不信誓言,但看她遲疑忍不住嘲弄道:“衛娘子若不想開誠布公,立誓有何用。”

衛泠乾笑,她還怎麼說都不對了是吧。

廳中氣氛一時很乾,冷不防容璟開口:“衛娘子不想說說,前幾日究竟去了哪裡嗎?”

衛泠懷疑容璟是察覺東河村那天的人是她了“這與兄長的案子有關嗎?”

“無關嗎?那衛娘子為何隱瞞那婢女的死呢?”

衛泠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鈴蘭,鈴蘭死了?也就是說這主仆倆都死了,那若是查清鈴蘭怎麼死的也就能順藤摸瓜到原主是怎麼死的了。

容璟走近衛姈,居高臨下盯緊衛泠字字珠璣:“衛娘子不肯說出前幾日去了哪裡,也不肯說那幾日發生了何事,那婢子究竟為何死了?而衛娘子又在為誰遮掩?這些與令兄的死真的毫無乾係?”

容璟比她高了許多,壓迫感撲麵而來,衛泠忍不住後退一步。

“鈴蘭的屍體郎君在哪裡發現的?”

容璟觀察衛泠,試圖看穿她此刻的想法。

“東河村。”

果然!看來那日衛姈是與這婢女一同墜落的。

“附近共有兩人跌落的痕跡,可隻有她的屍體留在那裡,另一人不見蹤影,能從那麼高的山崖墜落不死也是有福之人,你說是吧,衛娘子?”

衛泠對上容璟的眼睛,一瞬間明白了。

“看來容郎君早就知道,東河村那天夜裡那人是我。”

容璟那日出現在東河村應是發現了鈴蘭的屍體,就算那日沒發現她是他要找的另一人,這幾日也夠他再去東河村將事情打聽清楚了。

還真是會裝!遲遲不戳穿她,是等著看她怎麼撒謊抓她破綻?心思真多!

“不及衛娘子,衛娘子不是上次見麵就知道了嗎。”容璟扯動嘴角淡笑道。

此人敏銳至極,洞察人心的本事不小,衛泠在心裡告誡自己要越發小心才行。

“容郎君那日要是沒將我推出去,不就不用問我這幾日去哪了。”衛泠回敬。

容璟:......

“那日輕嘯在鈴蘭屍體邊探查,我怕引來村民,是以”

衛泠冷嘲:“是以將我推出去抵擋一二!”若她是一個沒有功夫無法逃脫的小娘子,容璟此舉無異於助紂為虐!

容璟並未再解釋,那日他叫輕嘯去東河村探查過她,若她真是被強買強賣,自會救她,可惜輕嘯並未找到她,既沒做到就不必說出來。

“容郎君,與其浪費時間探究鈴蘭的死因,不若直言相告家兄因何而死,我也想為查清家兄之死出一份力,說不定能聯想起什麼。”衛泠也不想再就東河村的事談論,畢竟墜山的事她什麼都不清楚,開口就是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