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城主府中人 蘭緋臉色真白了,他終於……(2 / 2)

須臾在顧一白視線中,蘭管家起身後卻燦然一笑,堪稱笑顏如花,他說,“城主等小人的好消息!”

若說消失了笑意的蘭管家之前是脆弱的惹人憐愛的肅殺水晶花,如今笑容滿麵的便是滿嘴尖牙的食人水晶花。

見城主真不吃他這一套他也就放棄了。

蘭緋那一瞬間的真麵目似乎曇花一現,惹的顧惜很想一刀斬了他,但蘭緋出門後又恢複了常態。但退出去前,他似良心發現要將那百兩贓款上交城主賬簿,顧一白讓他自己留著。

顧一白想這蘭管家既然是個貪財的,手裡有如此‘巨款’想必活的也會長久吧。

在侍衛統領顧惜眼中蘭管家此人實乃是矯揉造作兩麵三刀的小人,此前顧惜手下侍衛多次被原主罰俸便與這搬弄是非的蘭緋有關。但這不代表顧惜就不討厭原主。

甚至相比蘭管家他更討厭任性至極的原主。

顧惜見無事便要退下卻被顧一白叫住了。顧惜問他什麼事,他卻沒搭理。

顧忠也來了,顧一白說,“給我換身衣服。”顧忠還陷入在被城主重新啟用的激動情緒中,此時眼眶都還是紅的,顯然是哭過了。

說起顧忠便要說起城主府與四大府的顧家了,顧家本是城主府支脈,但自從城主府一脈城主嫡係接連瘋魔後便斷了與城主府的聯係。兩家雖外在看著平靜實則早已反目成仇,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

而顧忠曾是原主幼年時身邊的管家,感情甚是深厚。在兩家決裂後,顧忠毅然決然脫離顧家留在了城主府,而原主幼年受到父輩影響便異常厭惡白眼狼一樣的顧府。

便認為顧忠與顧府乃是一丘之貉,對他也是虛情假意罷了,留在城主府定然也是心懷鬼胎欲對城主府不利。

但原主那時還是念舊的,瘋魔的病症也還未顯現,便隻叫人養著顧忠卻叫所有人都拿他當透明人,這一當便是十年。

若說這城主府內誰還對城主有幾分情誼也就隻有這顧忠了。

“嗯?”

換衣服?

才剛被竭誠將軍找回來就又要任性而為?

侍衛統領顧惜不慌不忙,“您要出門?”他提醒說,“明天一早便要見千城主派來的使者,千城主是魔主的親信。”

他示意管家快去拿,然後對那對英氣眉宇能夾死蚊子的侍衛統領道,“隻是在城中走走。”

他點名,“這次你陪同。”

那眉宇還是僅僅皺著,卻道,“遵命。”

雖然不知道城主要做什麼,但隻要能安穩見了使者,拿到令牌出門也無妨。

管家送來了衣服,看著管家準備好的麵具,這就不得不說,這管家實在是貼心,不用他說什麼就知道他想要什麼了。

顧一白讚揚了幾句,又惹得管家眼眶通紅。

管家激動,“咱城主府實在沒有普通的衣服,我就猜測城主大人肯定是不想讓人認出您,於是就自作主張準備了麵具。”

顧一白,“很好。”

管家又要落淚了,“所以我也給和您一同出行的統領大人準備了一麵。”說起來顧惜還是顧忠看大的,所以顧惜在麵對顧忠這個長者時臉色比對著顧一白與蘭緋肉眼可見的柔和了許多。

顧一白,“做的很好。”

統領大人,“麻煩費心。”

管家更激動了,笑彌勒般圓潤的身材有了生氣後,那彎腰駝背似暮年的氣息也消散了不少。

見到顧忠如此,顧惜臉色更是柔和。

顧一白問顧惜此時千城主那什麼情況。此種人物前來,必定各方關注,城主府人員也不例外,許是顧惜心情不錯,在顧忠殷切眼神中回顧一白回的很詳細。

“今夜四大府請了宴回春的名伶在觀一樓聽曲。”這觀一樓便是使者現在居住的地方,而這宴回春甚是雅致卻是馭屍城內權貴都得排號才能進的風流地。這名伶去了哪哪就得排號。

這原主這城主是多不受待見,或者說是多沒地位,如此重要場合卻無一人通知於他。

才說完顧惜還沒覺的不對,顧忠已經是滿臉心疼。

顧一白仿若沒看見他的神情,問顧惜,“我去也得排號?”

顧惜先是一怔,“您,自是不用。”轉眼顧惜像是反應過來再看向他時卻已經是滿臉複雜。

三人一路以來都沒引起圍觀,當顧一白摘掉麵具帶著兩人踏入觀一樓時,整棟樓卻是早就聞到風聲一般……先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