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賭博的人心最黑 大魚吃小魚,賭場吃……(1 / 2)

黃毛瘦高個附和著,“就是,就是,快把最貴的石頭拿出來,我們祁哥有的是錢。”

“對呀,跟著祁哥出來,這趟得長長見識,賭博什麼的見多了,人生中第一次體驗賭石啊!”

穿著黑衣服的小弟煽風點火,他一直模仿祁夜的著裝,奈何沒有他能打的顏值,心裡暗戳戳嫉妒祁夜很久了。

這次眼見能讓祁夜摔一個大跟頭他怎麼可能不摻合?祁夜騙女人厲害就算了,他不信祁夜真的那麼牛,連從來沒有玩過的賭石都這麼厲害,聽說賭石場的貓膩很多,一招不慎滿盤皆輸。

黑衣小弟在心裡惡毒的想,最好把祁夜整個人都賠進去最好,省得在他麵前當攔路虎擋他的財路。

身處黑暗的人們見不得其他人好,祁夜發展得這麼好,很多人心裡都惱恨他搶了彆人的飯碗,他們不懂合作互利共贏,隻想著推彆人進更深的地獄。

然後自己站在他的位置,在懸崖上一覽眾山小,等著什麼時候懸崖垮塌墜入無儘深淵,或者是被身後隱藏的覬覦者活活推進深淵,就像他們多年前對彆人做的那樣。

他們總以為投機取巧比腳踏實地走的要快,能提早享受福利,卻從未想過懸崖峭壁並不牢靠,凝望深淵的人,深淵也在凝望著你。

祁夜心裡清楚在壞人團隊乾出業績來肯定招人恨,畢竟大家都是壞人,槍打出頭鳥,不嫉妒一下倒顯得大家不正常了。

祁夜無所畏懼,他比所有人都狠,又深得老大信任,身邊這幾個黃毛小子成不了什麼氣候,還妄想取代他,他眸中寒光一閃,這幾個人最好保住自己的小命,小心彆無緣無故死在外頭了。

祁夜走到玻璃展櫃區域,他來回打量透明鋼化玻璃櫃子裡慎之又慎擺放著的奇形怪狀石頭。

一塊黃色的不規則圓墩石頭引起了祁夜的注意,他指尖輕點著石頭上的玻璃,骨架勻稱,手掌背麵薄薄的皮膚下是脈絡分明又帶著磅礴力量感的青筋。

“我從沒玩過賭石,賭博嘛,沒有技巧隻能講究個眼緣,就選這個石頭了。”

黃金銘牌上一千萬M元的符號閃閃發光,侍從滿眼激動地拿出鑰匙打開玻璃櫃,戴著白色手套的手掌小心翼翼捧起石頭送到祁夜麵前。

侍從的眼神無比崇拜,隨意一出手看都不看一千萬啪地砸下來,要不是祁夜是賭石場的貴客他都要當祁夜是故意砸場子的。

這一刻,祁夜在侍從的心裡就是神,而且是最為偉大的財神爺,神豪送業績,王霸之氣側漏,簡直讓人五體投地。

祁夜一旦做下選擇從不會後悔,他直接讓侍從拿到解石處當場切開。

四個黃毛小弟心臟砰砰直跳,他們的手心都捏著一把汗,這可不是擔心祁夜輸掉,反而是擔心他會贏。

祁夜的神豪讓他們嫉妒,要是這樣隨意挑一塊石頭都能賺錢,他們就要慪死了,罵老天爺不給人留活路,把好處都給祁夜一個人占了。

在刺耳的噪音中圓輪鋸齒刀一點點切割開了黃色石頭,四個人鬆了一口氣,幸好裡麵什麼都沒有。

他們心裡快活極了,隻覺得狠狠出了一口惡氣,老天爺終究還是開了眼,不過這四個人可不敢明麵上得罪祁夜,他們好像在為祁夜可惜。

“真可惜呀,明明剛剛看著要出料了,沒想到竟然是一塊廢料。”

鑲了一顆金牙的小弟看似要找賭石場麻煩,眼神卻一直看著祁夜,想找出他憤怒的表情。

“祁哥,這狗東西還說二樓都是好貨,怎麼解出來和一樓一樣都是廢料?莫不是他們騙我們的?”

他掄起拳頭做出要打侍從的模樣,侍從急忙退開,剛好撞上黃毛瘦高個的巴掌,白淨的小臉上頓時火辣辣一片。

他一臉委屈,訴苦道,“冤枉呀,二樓的確是精心挑選的好貨,多少都能出點料子,再說了,玩賭石就和賭博一個道理,輸贏有命,富貴在天。”

賭場裡這些都是常見的,有人百萬家產一夜一朝返貧,有人一貧如洗一夜身價翻倍,來賭博的不就是為了追求這份刺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