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朋狗友 向著彆人家的孩子發起攻擊……(1 / 2)

說完這句話,他陰陽怪氣的瞧著嶽陽,“某人又不是皇甫家族的子孫,她才不會在乎呢,你們不知道她脫離了皇甫家族嗎?人家姓嶽不姓皇甫。”

他講完這句話後,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竊竊私語,這次生日宴會沒擺在包廂李子玉為了追求更好的景致享受選擇在二樓大廳舉行,所有根本沒有隔音措施一說,大廳裡鋼琴師在彈著唯美動聽的曲子,隻要不是故意捏著嗓子小聲講話,稍微大聲講話整個大廳都能聽到聲音。

能進來這間酒吧的人非富即貴,她們其中多少有人知道嶽陽家裡的隱秘事,這件事在圈子裡傳開了,皇甫家族是禦醫世家,上流社會一些篤信傳統中醫的人有個小病小痛都會求上門來治療,在圈子裡名聲不錯。

雖然家族人丁稀少,但皇甫家族的子弟個個都出類拔萃,尤其是這一代的繼承人皇甫忘憂天賦異稟,自小有過目不忘的神童美譽,有望繼承皇甫家族家傳密學,中醫世家的傳承終於後繼有人了,而且青出於藍勝於藍,皇甫老爺子經常當著眾人的麵炫耀孫女兒有多優秀,帶著她出席各種中西醫研討會,在治病時讓她當助手從旁協助,皇甫忘憂不負眾望,不管是學習中醫還是學習成績都越來越厲害,是明德中學的學神。

多少人羨慕嫉妒,隻恨嶽陽不是自己家的孩子,多少紈絝子弟被家裡指著鼻子罵不如嶽陽的一節手指頭,這種彆人家的孩子最討厭了,嶽陽的優秀成功讓她惹了眾怒,從小到大,除了一個李子玉很少有人有勇氣和她做朋友。

直到兩年前,嶽陽遲來的叛逆了,她更改姓氏、離家出走、放棄家傳秘術差點把皇甫杜若氣死,一連串的操作看呆了上流社會的家長們,這些家長恨不得以前沒說過讓自家孩子和嶽陽好好學習的話,同時她們又辛災樂禍。

嶽陽“彆人家孩子”的光環破碎了,她自己是無所謂,可是那些從小在她光環下長大的孩子不這樣想,尤其是其中的紈絝子弟,她們高興得不得了,恨不得買鞭炮慶祝,個個摩拳擦掌等著有機會好好打擊一下一無所有的嶽陽,讓嶽陽也嘗嘗難過的滋味。

李子玉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她聽不得彆人說嶽陽的是非,這些酒肉朋友隻是她無聊的時候打發時間的玩伴,和她對嶽陽的感情沒法比,現在當著她的麵那些人就敢嚼舌根故意對嶽陽冷嘲熱諷,再不出阻止她就要氣炸了。

她把酒杯一摔,哐嘡一聲玻璃砸碎的脆響引人側目,二樓大廳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驚訝地望著她。

李子玉吩咐服務員處理殘局,滿臉怒容一句不好聽的話罵出了口,初中時她跟著小混混玩過一段時間,這些酒肉朋友也是初中就認識的人,彼此關係還說得過去,節假日會一起湊單旅個遊的朋友交情,她們在李子玉的生日局裡詆毀嶽陽,在她看來那就是連朋友都不要做了。

嶽陽把熄屏後的手機放在茶幾桌上,站起身按住李子玉,對她安撫一笑輕輕搖頭,站在原地大大方方任人打量,“諸位在這裡說什麼鬼話?什麼叫嶽陽不是皇甫家族的子孫了?你們是親眼所見我被家族除名了嗎?這些都是我們家的家事不勞你們多操心,諸位還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

李子玉挽著嶽陽的胳膊,誰都看得出她和嶽陽的關係多麼親密,她惡狠狠瞪了為首幾個引起不愉快話題的人,出了逐客令。

“你們幾個既然看不上嶽陽就沒必要和我們待在一起了,道不同不相為謀,誰不知道我是嶽陽最好的閨蜜,當著我的麵說她壞話不是找打嗎?”

她手臂一揮,指向大門口,“咱們的朋友交情做到今日為止了,走,都給我麻溜地走,不然彆怪我不客氣,請保安把你們趕出去!”

大廳看戲的人嗑瓜子看戲,隻覺得好一場朋友撕逼大戲,看得津津有味,那些被下了逐客令的少年少女臉上通紅,大家都是十八九歲的少年人,正是最要麵子的時候,被人當眾趕走的罪不好受,簡直是把他們的臉往地上踩。

這些少男少女非但沒有服軟,還變本加厲放狠話,一個個梗著脖子硬氣得很,“誰要和你做朋友呀?要不是可憐你沒朋友我們會帶你一起玩?你從小沒爹沒娘養跟著保姆長大怪不得這麼沒教養,我們走了你以後不要哭著求我們回來。”

李子玉被這幾個口無遮攔的紈絝子弟氣到肝顫,平時一起整蠱彆人的時候她可以在一旁看熱鬨,現在這些惡毒的話落到了自己身上她才知道有多討厭,劉海挺身而出,拿起地上幾個玻璃酒瓶咬開蓋子對著他們潑了過去,一些圍過來愛看熱鬨的吃瓜群眾無辜躺槍,誰讓他們跑過來擋路呢?他們沒處說理,隻好自認倒黴。

那些罪魁禍首就慘了,劉海是瞄準了他們潑啤酒的,他們一個比一個狼狽,橙黃色像尿液一樣的酒水濺到身上留下了難聞的氣味,把他們精心做好的發型和服裝都毀了,頂著這一身出去她們所有的顏麵就全都化為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