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方麵來說,波爾波想得也算沒錯,布加拉提確實會對此感到歉疚,難以下手,但是他把那些需要幫助的居民,那些和他父親一樣飽受毒|品危害的可憐人們放在自己的私事之上。
阿帕基聽到提米的名字,很感興趣:“提米?那個會吃人的史萊姆?”
親眼看到提米這麼發動能力的布加拉提反駁:“都說了不是吃人。”
看來他們在此之前已經爭論過了。
津島治子立刻捧出軟乎乎、冰冰涼的小提米:“是的哦!會吃人的小提米,最棒、最可愛的小提米!”
布加拉提:“......”
躺在她手心上的小提米看起來像個半透明的果凍,水潤潤的,看起來十分清亮。
阿帕基身體前傾,伸出手指輕輕碰了碰提米,指尖感受到了清涼、水潤的觸感,他小聲驚歎了一句:“哇哦。”
忙碌了幾天。正在呼呼大睡卻突然被召喚的提米:......
它憤怒地變大,朝阿帕基的臉撲了過去。阿帕基作為小隊裡最能打的人,反應很快地用手臂格擋,然而這招對提米這種生物無效。提米作為史萊姆可以隨意塑形,直接劃過阿帕基的手臂,把他整張臉都包裹住。
冰涼涼的感覺包裹了整張臉,和從外界觸碰時感受到的固體感不同,在提米的內部,阿帕基隻覺得自己就像把頭埋在冰水裡一般,還戴著淡淡的果香。
阿帕基第一反應是,這算是滿足了他對於史萊姆吃人的好奇嗎?
然而沒有幾秒,提米直接從他頭上滑落,“啪嘰”一下掉在桌子上,然後把身體扭曲成各種形狀,似乎想跨越語言障礙憤怒地表達什麼。
阿帕基摸摸自己的臉,又看著提米,感到困惑:“......它在乾嘛?”
布加拉提猜測:“是喜歡阿帕基嗎?”
畢竟直接衝著臉去。
可以看懂提米語言的津島治子哈哈大笑:“它說你吵它睡覺,它要用你的臉穿著女仆裝去街上熱舞。”
阿帕基深感無力:“這誰能知道它在睡覺?”
布加拉提其實不太適應這個史萊姆的存在,對方擁有智慧,卻沒有五官和四肢,也不會說人類的語言。可以很難得知對方心理,讓人不安。
此時此刻他才發現提米竟然能表達出這麼多情緒,他表情複雜:“它還知道熱舞呢?”
“它知道的可多了。”
津島治子把桌子上的紅茶端起來倒在提米頭上,阿帕基和布加拉提一驚,卻看到茶水一點都沒撒出來,完完全全地被提米吸收了,原本瘋狂變換形狀的提米立刻鬆弛下來,癱成一張餅。
不知道這是高興了,還是怎麼了。
津島治子倒完一壺茶,就把提米收起來,抬頭看到他們兩個的表情:“怎麼了?”
阿帕基:“你在乾嘛?”
津島治子理所當然:“給它喂點吃的啊,吃飽喝足它就想睡了,問題就解決了。”
阿帕基和布加拉提:聽起來真有道理啊。
原來史萊姆是這麼吃飯的,不過仔細想想它也隻能這樣吃飯了,畢竟沒有嘴巴。
阿帕基陷入思考,津島治子專心吃三明治的時候,隻有布加拉提記得正事。
他一臉嚴肅:“現在不是討論史萊姆的時候了......”
津島治子:“我知道,是吃飯的時候!”
布加拉提無奈:“是開會,我們在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