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棉“啊”了聲,她話被止住,也被司祀這句話弄得楞在原地,她稍微抬起頭瞧著司祀:“我們用得應該是同一款的沐浴露的。”
她輕輕靠近司祀,聞了聞:“一樣的味道呀。”
司祀“嗯”了聲,十分坦然承認失誤:“那大概是我聞錯了。”
喬棉點頭,她退開半步,不太好意思對著司祀揚了下唇:“嚇到您了吧,實在不好意思。”
“沒有關係,我沒受傷。”司祀淡淡掃了眼瑟縮起來的貓,她哼笑一聲,“今天算是欠了你一個人情,回頭我請你吃飯吧。”
喬棉眨了下眼,唇抿成一條直線,在思考著上司這句話到底有沒有深層含義。
“還是我請您吧,畢竟我家小貓攻擊您了。”喬棉把德芙抱起來,輕輕擼著她的毛發,她有些歉意,“如果您願意的話。”
司祀“啊”了聲,綠色瞳孔落在喬棉身上,像是在宣告著什麼,她語調微微上挑:“好啊。”
說完她就很自然切換了話題:“就你一個人住嗎?”
喬棉往後退了兩步,她稍稍偏開頭,總覺得脖頸有些寒意,像是被人盯上了一般,但她又覺得不對視不禮貌,還是小心轉過頭,她眼眸往上瞧著司祀:“對,我朋友不多,沒什麼活動,我就喜歡宅在家裡。”
司祀又問她:“那父母呢?”
“關係不算很親密。”喬棉沒什麼太大感觸,“我和父母很少會聯係。”
她本身家境不算差,但奈何家中還有其他孩子,她又不太順從家裡安排,就被打上了叛逆的標簽,久而久之她就疏遠了家庭,一個人出來打拚了。
也有人在宴會上問過她就真的這麼淡了?
喬棉當時靜靜瞥了她一眼,端起酒一飲而儘,她輕笑下:“不然呢?給自己添堵嗎?”
她本身就不太注重這些,更在意今天吃什麼。
司祀聽完後也沒再問,反而像是滿意般點了下頭:“那我就先回去,不打擾了。”
她轉過身,主動把換下來的鞋放在一邊擺放整齊,關上門時看了喬棉最後一眼,綠色瞳孔如同生森林中具有誘惑性的水潭般,美得動人心魄。
喬棉站在原地等了幾秒,她挑了下眉梢,轉身回頭房間,關掉了所有的燈。
整個房子瞬間就被黑暗吞噬,隻有窗外閃爍的閃電輕輕照亮了一角,但很快就被泯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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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棉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一片漆黑,意識也清晰無比,她緩緩坐起來,警惕地看向靠陽台的那一側,那雙綠色的豎瞳靜靜在俯視著她。
不……
蛇信子不斷吞吐著,蛇尾慢慢從床沿邊往上爬,順著勾住了喬棉的雙腿,下一秒她整個人就被拉到了床邊,她的腰被蛇尾環繞起,被迫抬起了腰。
這個姿勢並不舒服,蛇尾很冰很濕滑,纏繞的很緊,喬棉深吸著氣,她的手緩緩碰到蛇身,眼眸微微帶著害怕,她舔了下發澀的唇,剛抬起頭就含住了蛇信子。
她瞪大了眼睛,支吾發不出聲,手隻能抓在蛇尾身上,下一秒她就痛出聲——
喬棉整個身體被騰空,她側過頭,脖頸傳來劇痛,蛇咬住了她的脖頸,蛇尾順著她的腿部線條繞住她的腳踝,蛇尖蹭著她的小腿,鱗片很冰也很滑,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圍起來,死死不願放走。
她懸掛在空中,手無力垂落在兩側,眼神有些迷茫,下一刻她就被無恥的蛇注入了蛇液——
“疼!”
“不要!”
喬棉猛地坐起來,她緩了緩才從夢境中抽離出來,有些恍惚地摸了下自己的脖頸,又看向床邊,隻有她的小貓。
她下床拉開窗簾,哪裡還有昨日的傾盆大雨,早就變成了朗朗晴天。
喬棉吐出口氣,平複了下心情,冷靜地去洗漱,然後給自己準備了早餐,她今天起的早,一點不害怕遲到。
“德芙,吃飯了哦。”喬棉給德芙準備了糧,“媽媽去上班了啊,要記得想我。”
但德芙隻是蹲在她麵前,也不靠近,隻是歪了歪頭看著她。
喬棉來不及多想,拿起包就走了出去,而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她白皙的脖頸上露出了蛇的符文。
在衣料的掩蓋下,那符文纏繞著她整個上身,從腰到胸膛,在她身上浮現出來。
直接將喬棉圈入了自己的地盤。
打下了無法磨滅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