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棉和司祀看完動物法庭後就回到了酒店,喬棉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躺在酒店的床上開始休息,等到晚上兩個人才出了門。
“這附近可以泡溫泉,去不去?”司祀詢問著喬棉,“價格還可以。”
喬棉低頭回複著消息:“多少?”
司祀勾起唇,十分驕傲:“不要錢。”
“嗯?”
“因為是我家開的。”
喬棉:“……”
對於這種不要錢的活動喬棉積極性還挺高,她跟著司祀一起進了那家店,很快就有人來負責她們,態度還挺好,著實讓喬棉感覺到金錢的魅力
果然不會有人因為錢太多而煩惱。
喬棉和司祀泡在一個溫泉池裡麵,兩個人的衣服都是新的,喬棉衝完澡就先一步進入了溫泉池裡麵,緊隨其後就是司祀。
她身後貼上溫熱的氣息,喬棉扭過頭和司祀接吻,隻是司祀氣息太長了,她有些喘不過氣,隻能推開司祀,她腳抵在對方的小腹上,身體靠在池壁,放鬆往後靠,緊貼的泳衣將她的身體完全展現出來。
“怎麼了?”司祀抓住她的腳腕,她眼眸變成了夢中危險的豎瞳,她慢慢走過去,直到喬棉腿屈起,用膝蓋抵住她。
喬棉笑了下,她唇色很紅:“喘不過來了。”
司祀抓住她的手腕,緩緩摩挲著:“要練呐。”
“走開。”
喬棉被迫仰起頭,司祀不像蛇,像狗一樣咬著她的脖頸,但始終沒有用力,弄得她又癢又麻的,她推著司祀的肩膀,把人推開了些:“彆咬。”
“為什麼——”
“不準!”
喬棉雙手放鬆搭著她的脖頸,抬起眼瞧著她,水汽讓兩個人眼眸都含著水汽:“你說要做標記,那日後能去掉嗎?”
原本還在笑著的司祀瞬間斂去了消息,她眼眸一暗:“你什麼意思?不願意嗎?”
喬棉搖頭:“不是,我隻是在想這個問題,若是你日後有喜歡的人啊蛇啊之類的,留著我就會很麻煩啊,標記總歸是個羈絆,旁人總會不高興的。”
司祀冷哼了一聲:“自然是去不掉的,你現在想這些也晚了,從第一次標記你,你我注定就分不開了。”
她低下頭和喬棉接吻,手抓著喬棉的腳腕,慢慢朝後退了兩步,右手手腕內側和喬棉左腳腳踝上同時出現了相同的符文,司祀手上用了點力:“你看。”
喬棉有些驚訝:“這是標記?”
“是,但又不全是。”司祀眨了下眼睛,“回頭等你回老宅了,我就告訴你。”
“她們都知道你不是人嗎?”喬棉狐疑,“不會你是強占了什麼人的身體吧?”
司祀幽幽凝視著她:“我看起來像是那麼無恥的人嗎?”
喬棉猛地點頭:“像啊。”
“難道你不是——哎呀。”
司祀立刻靠近喬棉,她手在喬棉腰間抓了一把,像是戲弄,弄得喬棉不停地躲閃,但還是抵不過對方的,她眼淚都被逼出來了:“彆弄,好癢。”
“我無恥啊,就要。”
司祀當真耍起無賴來了,喬棉手抓著對方的手腕,輕瞪了下司祀:“我說真的,又或者你們那個家族全不是人啊?”
那可太驚悚了。
司祀哼了兩聲:“當然不是,不過她們也知道我不是人,具體的內容日後再說好了”
喬棉撇了撇嘴,她輕搖著頭,有些陰陽怪氣:“日後再說就好了呢。”
“什麼都瞞著,那我不去了。”喬棉甩開司祀的手,想要去另一邊,但下一秒就被人攔腰抱了回來,她也不掙紮,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乾脆就被殺死好了,反正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你的威脅是沒用的。”司祀側頭咬了喬棉臉一口,“這些問題等回頭去了就知道了,現在說你沒什麼感覺的。”
司祀環住她的腰腹,把頭放在喬棉的肩膀上:“至於你說的,什麼找人找蛇的事情不會存在的,我已經認準你了。”
喬棉聞言沒吭聲,隻是意味深長扭頭看著司祀。
就算想發展什麼其他關係很難吧,人的壽命在司祀的眼中不過曇花一現,何必再為難呢?
兩個人又膩歪了一會兒,司祀很喜歡親吻,喬棉出來的時候都能清楚看見嘴唇微腫,還有脖頸上很明顯的牙印。
果然管不住!
喬棉憋著氣,她回頭定製一個止咬器給司祀,讓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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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沒在不老山待多長時間,很快就回到了公司,喬棉身上沒被司祀留下什麼明顯的痕跡,她也極為自然坐到了工位上,屁股還沒坐熱就有人八卦地湊到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