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們就見過了嗎?”
喬棉睜開眼睛,她抬起頭看向司祀:“怪不得你會纏上我。”
司祀失笑,她跪在地上抱住喬棉,親了親對方的耳垂:“不是我要去標記你,是你標記了我。”
“喬棉,我們之間的契約抹不去了,我是被你喊醒了,你要對我負責啊。”
司祀捏著喬棉的下顎,她低下頭和喬棉接吻:“我最初沒有想到這一點,你長大了之後,契約才慢慢浮現出來,我這才能感應到你。最開始我以為是我喜歡你,之後才察覺到不是這樣的。契約讓我忍不住去靠近你,你也會到我的身邊。”
喬棉和司祀麵對麵,她跨坐著,雙手捧著司祀的臉:“原來是這樣,看來甩不掉了啊。”
“那是當然。”司祀豎瞳慢慢浮現出來,蛇尾也隨之替代那雙腿,蛇尾環住喬棉的腰,她往上托了托人,“或許我可以早一點認識你。”
喬棉這次沒拒絕司祀,她咬住司祀的手,衣衫滑落到肩膀的地方,她微眯起眼睛,微微止住司祀戲弄的動作:“不要否認我的過去,你現在遇見的是完整的我,司祀,你真應該慶幸。”
蛇尾很粗,很長,喬棉從未如此直白感受到,司祀體溫好涼,冰得喬棉忍不住打顫,她雙手抵住司祀的小腹,眼淚不停往下流:“彆——”
司祀不是人,她是個混蛋,蛇尾沒入水中一小部分,但喬棉感覺自己都要被穿透了,而且司祀這次很急,明明看起來氣定神閒,但蛇尾還是暴露了她的情緒。
地下積攢了一灘水,也不清楚是汗水還是其他,紅櫻被咬住,司祀的尖牙很鋒利,幾乎要磨出血來,喬棉靠在司祀的蛇形雕塑上,她眼神失焦地看向一處,頭發貼在臉上,汗水摻雜著淚水落在司祀手臂上。
喬棉是單腿撐著自己的,她都快要使不上勁了,那條腿不停地發抖,被司祀察覺到後就被蛇尾卷了起來。
她徹底淪陷了——
喬棉仰起頭調整著呼吸,脖頸上是蛇咬出來的痕跡,還有鮮血往下流著,但很快就被司祀一一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