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最近可是還沒有聽到什麼人家定了親,這倆人在小樹林裡,八成是對野鴛鴦。
“嬌安,你沒有對旁人說起過吧。”閆儒思還是不放心的又問了一句,如今事情沒有被捅出來還好,若是是從自家妹妹的嘴裡說了出去,那便是成了惹火上身了。
“沒有呀,哥哥。”閆嬌安扭頭回了一句,把拔野草遞進來兔籠子裡。
兔子長的快些,比之前大了不少,閆儒思看著籠子裡的兔子時常的會想,麻辣兔頭,紅燒兔肉。
可看著每日都拔草喂兔子的閆嬌安,隻能把口水咽回了肚子裡。
兔子在好吃,也抵不過閆嬌安的嚎啕大哭,要是能生一窩小兔子就好了,這樣兔子就不怕沒得吃了。
說乾就乾,當天下午閆儒思便再次上了山,尋了好一會,在山上待了半下午,終於抓了一隻兔子帶了回去。
籠子裡放兩隻兔子倒是有些擠,閆儒思乾脆準備在去找人做一個大些的。
“嬸子,你知道全錢叔家怎麼走嗎?”閆儒思走到樹底下正在嘮嗑的幾個人麵前問了一句。
“你是,是……”納著鞋底的婦人,有些疑惑的看著閆儒思。
“這是閆家那小子,我之前見過一回,倒是不常出門,你沒見過也正常,你找全錢是吧,往那邊走,拐個彎就到了。”看著才二十多歲的婦人,笑起來很是爽朗,抬手指了指路,又縫起了衣裳。
“多謝嬸子了,那我便先去了。”閆儒思笑著點了點頭,便朝著剛剛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便是紅媒婆說的不讓他姐嫁人的閆家小子?”回了一趟娘家便聽說這事的小媳婦,有些好奇的打聽了起來。
楊果子低頭縫著衣裳,翻了個白眼,十分看不上小媳婦的做派,一天天的打聽這個打聽那個,經過了她的嘴,便是路邊的野草都能知道兩句。
一天天的沒個消停,還偏偏的喜歡往這邊湊,東家長西家短的,就沒有她不去說的。
聽著耳邊的詢問聲,頓時連衣裳也不想縫了,乾脆拿著沒縫完的衣裳就先回了家。
拐個彎就到了,也難怪能分辨出來誰家是做木匠的,全錢叔家的門口正在往裡送著已經砍成半截的樹。
“全錢叔,您這邊可以做個兔籠子嗎?。”閆儒思敲了敲門,看到院子裡的中年男人,便開口詢問了一下。
“哎,能做,你要多大的?”全錢叔不過三十幾歲的樣子,手上的老繭卻很多。
“就大約,這麼大的就行。”閆儒思拿手比劃著,給了一個大概的尺寸。
“行,十六文。”全錢叔合計了一下,報了個價錢,木框不算小,十六文也不算多了。
身旁的一個學徒,聞言便一直看著,被全錢叔安排著去據了另外的一塊木頭。
“叔,咱都是一個村裡的,便少一些吧。”閆儒思內心苦笑,這錢真是賺的沒有花的快。
全錢叔仔細看了看閆儒思:“少不了,少不了,便是一個村的,我也少不了給你,在說了,我也沒在村裡見過你,你就彆在這誆我了。”
“行了行了,先給五文的押金,待明日過來拿就行了,少一文都不行啊。”全錢叔擺了擺手,又重新看起來眼前的那塊大木頭。
閆儒思來時也就帶了五六文,倒是剛剛能付了押金。
剩下的一文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賣雞蛋的,一文錢一個,閆儒思拿著手裡的最後一文,毫不猶豫的買了個雞蛋回去。
閆儒思到家的時候看著木架裡的兔子,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這倆月能不能有一窩小兔子。
閆嬌顏把之前買的布裁好,閆嬌蘭也在一旁慢慢的學著縫,閆嬌安坐在一旁看著,屁股左扭右扭就是坐不住。
“哥哥,你回來啦。”看到閆儒思回來後閆嬌安整個人就跳了起來,終於不用在坐著看怎麼縫衣裳了。
閆儒思一眼便看到閆嬌安那雀躍的小表情,不由得失笑。
“嗯,看這是什麼?”閆儒思伸出手裡的雞蛋,雞蛋挑的大的,握在手裡倒是差不多剛好。
“姐姐,哥哥帶了一個雞蛋奧,我們晚上吃雞蛋好不好呀。”閆嬌安拉著閆儒思的手走了過去,眼睛止不住的往雞蛋上瞧。
閆嬌顏抬頭看了一眼閆儒思手上的雞蛋,點了點頭:“行,你乖乖在這看怎麼縫的,我今天晚上就給你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