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的事情再超出認知也能理解的了,同這小狗一樣,自己是被救了。
佐倉奈緒還是有點被嚇到了,她沒有答話,有些動作遲緩的掏出手帕,遞給少年。
“…臉上,蹭臟了。”
少年狹長的鳳眼笑起來彎出好看的弧度,他沒有接,站起身來退開兩步。
“看起來是沒什麼大問題,能自己站起來嗎?”
佐倉奈緒把小狗放在地上,它衝著二人汪汪兩聲,元氣地跑走了。
她扶著牆站起來,腿還有些軟。
少年顯然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性格,看她能自如行動後就要離開了。
佐倉奈緒收回帕子叫住他,“謝謝你,不介意的話…”她遞出一根頭繩,指了指他有些淩亂的發絲。
“那就謝啦。”
他接過,很快就消失在巷口了。
再見麵的時候,就是在春天的校園裡了。
夏油傑到學校的時候大門已經關上了,這對他而言不成問題。
找一個僻靜的角落,書包扔過牆,足下用力,幾下就能翻過去。
被人看到也無所謂。
年輕人沒爬過學校的牆豈不是白年輕了。
平穩落地,甚至都沒有風吹起時刮起一片落櫻造成的動靜大。
樹下的女孩兒穿著學生製服,手裡捏著幾張紙,略帶驚訝地看著他。
夏油傑揚起一個禮貌的微笑,“同學,請問國一開學典禮的教堂怎麼走。”
“就是這棟。”她指了指近旁的建築。
Lucky,夏油傑想著。“謝謝啦。”他撿起書包往那邊跑去。
等混入隊伍,成功坐在新班級的分布區時,剛剛指路給他的女孩兒走上台來作為新生代表講話。全程脫稿,夏油傑身旁的學生自來熟地小聲跟他講,“這是我們班的呢。”
“不錯嘛。”夏油傑也友善的回應道,全程發言流利,內容也不拖遝,看來剛剛自己也沒打擾到新同學背稿。
在她講完在掌聲中下台後,夏油傑看著新上台的校長,突然想起了什麼。
他捏捏自己已經長到可以在腦後的紮小辮子的頭發,剛剛那個人…
是頭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