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前幾天給我的分紅有八百文,五花肉一個月賺了九百文,一個月坐在家裡就有了一兩多。”
許悠算著自己賬:“這樣一年後就能賺到十幾兩了。”
雖然當初張紅芬說豆乾七三分,許悠七,但一整套流程下來,再到找商家送貨源。許悠全程沒參與,他真沒臉要七分,最後隻拿了三分利,五年後隻拿一分利,十年後不會再拿任何利錢。
譚虎被這麼一算忽然也覺得自己那二十確實不多,那可以他好幾年賺的。
“我的夫郎真厲害。”
將人摟到懷裡,吧唧吧唧親了許悠一臉。
許悠正在算賬算的興奮,十分不耐煩的將人推到一邊。
“我賬還不算完呢。”
譚虎將錢盒掃到一邊,將人壓在身下:“你都數好幾遍了,現在來數數我們能一夜融合多少次。”
許悠立馬將數錢的快樂丟在一邊,拍了一下譚虎的強健的胸膛。
“我要在上麵。”
視線一換,人已經坐到譚虎腰上了。
許悠笑的彆有深意:“這麼等不及?”
譚虎啞著聲:“來。”
再次醒來許悠一時間分不清身在哪裡,嗓子乾的要命。
“要喝水嗎?”
“喝。”
緊接著溫熱的水流入喉嚨,許悠直接抓住譚虎的手腕,一口氣將一碗水喝光。
“還要嗎?”
許悠搖頭,往被子裡一倒,再次沉沉睡去。隱約間聽到一聲低沉的笑聲,脖勁間又是溫熱一片。
“彆,我要睡覺。”
幾乎是身體無意識在回答,聲音還帶著濃濃的的哭腔。
譚虎輕輕撫摸著許悠的臉頰,柔聲道:“睡吧,不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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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悠抱著被子坐在炕上發呆,全身軟綿綿沒有一絲力氣。譚小寶在耳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可許悠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小爹,你怎麼不說話?”
許悠呆滯地看向譚小寶,說:“說什麼?”
譚小寶無奈地又說一遍:“爹說送我去學堂啦。”
許悠慢一拍地回答:“哦,那你想去嗎?”
譚小寶高興地說:“我當然想去啦,可以爹說去學堂就要改一個名字,不能叫小寶了。”
許悠笑了,眉眼如畫,看呆了譚小寶。
“小爹,你真好看。”
許悠更樂了:“你也好看,名字起好沒?”
譚小寶撅著嘴:“爹給我起叫譚夏,夏天的夏,說是跟譚冬他們剛好湊成四季。”
許悠輕輕扯著譚小寶的臉頰:“看你這個樣子,是不喜歡嗎?”
譚小寶點頭:“一點都不霸氣。”
許悠:“那就叫譚霸,霸不霸氣?”
譚小寶氣呼呼地說:“小爹,我現在很著急的,你不要開玩笑。”
好吧,許悠抿緊雙唇。
譚小寶十分憂愁:“小爹,要不你幫我起一個吧。”
許悠一手托著下巴,笑著說:“叫譚許吧,你爹的譚,我的許,怎麼樣?”
譚小寶兩眼一亮:“好,就叫這個,我現在就去跟爹說。”
許悠急了:“哎,我開玩笑的。”
譚小寶一臉認真:“我沒開玩笑。”
說完跳下炕跑出去了。
許悠傻眼了,他真的是開玩笑的。
最後譚小寶的名字定下來,真叫譚許。
“會不會不太好?”許悠問譚虎:“要不把他親生父母的名字加進去?”
譚虎搖頭:“不用了,這樣挺好的,他的雙親隻希望他能平安喜樂。如果不是你教他認字說他有天賦,他自己又喜歡讀書,我估計都不會讓他去。”
許悠好奇:“為什麼?”
也不是讀不起的樣子。
譚虎目光悠遠,過了一會兒才笑著說:“萬一讀出個薄情寡義之輩怎麼辦?”
許悠白皙的手指戳著譚虎結實的胸膛:“相公,你話裡有話哦。”
譚虎捉住那根調皮的手指,放在手裡把玩。
“親親夫郎,你理解有問題哦。”
許悠一陣惡寒:“你不要學我說話,你這個形像嬌滴滴的很嚇人好不好。”
譚虎胸腔震動,笑聲響在許悠耳旁。
“你也知道你是嬌滴滴的小哥兒?”
許悠被這低沉的笑聲擾的耳朵發麻,他怒道:“怎麼?嫌棄我呀?”
譚虎緊緊抱著許悠,歎息道:“你不嫌棄我,我就謝天謝地了,哪敢還嫌棄你。你真是我的活寶貝,你能做我夫郎,我這輩子值了。”
許悠臉色發紅:“你今天嘴巴甜度超標,快說吃了多少白糖。”
“那你得親自嘗嘗。”
譚虎覆上那雙甜如蜜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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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對徐大丫在張紅芬家做工,張文文跟許悠學認字還觀望的人家,在徐大丫拿到工錢後徹底做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