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他們都分手六年了,他憑什麼……(2 / 2)

是誰?

還沒有等到徐言霄的回答,另一邊蘇格林拍了一下徐言霄,道:“哥,我看你的號怎麼沒什麼皮膚啊,我一會送你幾個。”

“不用,這遊戲有皮膚和沒皮膚也沒什麼影響。”徐言霄道。

“皮膚好看啊。”蘇格林不死心,“我一會送你個盲僧的。”

徐言霄看他不依不饒,隻能說:“真的不用,這種沒必要花的錢,我一般不會花。”

許林粥偏頭看過去。

她有點好奇現在徐言霄的消費觀了。

會買幾百塊一斤的葡萄,卻覺得遊戲皮膚是沒必要花的錢。

不過也不奇怪,有的人是不喜歡給遊戲花錢。

“啊?這才多少錢,你拍電影那麼多票房,肯定賺了好幾億吧,這點錢對你來說就是九牛一毛。”蘇格林想當然道,“賺錢就是應該用來享受,我要有你這麼多錢,我早就買私人飛機全世界旅遊了。”

溫露笛一臉鄙視道:“你天天這麼想才富不了,這些錢肯定是徐老師的老婆本,這還看不出來。”

蘇格林恍然大悟,又說:“有這麼多錢,那不就是想娶誰娶誰。”

許林粥看向徐言霄,學著蘇格林的口氣問了一句,“所以徐老師是要娶誰,要準備這麼多錢。”

徐言霄將臉轉向另一側問自己話的女人。

這麼近的距離,墨色的瞳孔裡映出女人的輪廓。

許林粥沒有想追尋答案。

反正不是娶她。

談戀愛的時候她就說過,徐言霄如果想娶自己,什麼都不用準備,帶人來就好。

她用筷子夾了一塊雞肉放在自己的碗裡,打斷這次對話。

他們已經分手六年了。

他那麼優秀,身邊肯定會有好姑娘。

為了陪那個姑娘打遊戲,他把不感興趣的遊戲變得擅長。

圈子裡確實有說他過度節儉的傳言。

現在看來,這錢估計都存著給那姑娘花了。

那他為什麼會來戀綜呢?

不會是因為什麼原因和那姑娘分手了,故意來錄戀綜氣她吧?

許林粥腦袋裡明明是沒有任何依據的胡思亂想,卻有些生氣。

他們當年分手,他連一句挽留都沒有。

分明就算是老死不相往來了,他憑什麼要來和她錄同一個綜藝,還是一個戀綜。

錄就錄了,也不給她邀請函。

所有一切的怨氣,都化成一句話——

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

他們都分手六年了,他憑什麼主動來招惹她?!

午餐結束,就要開始下午的約會。

搭檔更換。

許林粥和蘇格林一起往車的方向走。

快上車時,蘇格林突然發問:“牟老師和衛哥怎麼還是一組?”

許林粥看過去,才發現牟箏和衛坤上午是一組,下午似乎還要上同一輛車。

衛坤道:“不知道,是節目組安排的。”

蘇格林第一個抗議,“早說上午和下午可以同一個人,我就一直跟我女神一起了!”

溫露笛從地下撿了個石頭扔過來,“你這話說的!我也不想和你一組好不好!”

現在分組已經完成了,再糾結這個問題也沒有意義。

三組嘉賓出發前往第二個約會地點,鹿南市南山公園。

今天是工作日,公園又建在郊區,他們到的時候,整個公園幾乎沒有什麼遊客。

公園裡有一些射氣球,賽車,劃船等娛樂項目。

大家可以自行安排,但節目組要求為了畫麵效果,要等到太陽落山時再劃船。

許林粥對這些項目本身是完全不感興趣的,為了節目效果,還是和蘇格林一起都玩了一遍。

等到下午五點多,幾組嘉賓才陸續到租船的地方。

許林粥和蘇格林一組先到。

兩個人選擇租一條雙人船。

湖邊停著許多遊船,工作人員本來要把停在最外麵的白天鵝雙人船拉過來,蘇格林指著另一個龍頭船道:“我們想坐那個。”

關於蘇格林全然不問自己意見這事,許林粥也習慣了。

反正她和他隻是演戲,等綜藝錄完就散場。

工作人員又費勁得把白天鵝船拉走,把龍頭船從另一側拉過來。

這段時間,徐言霄和溫露笛也去辦理租船業務。

等龍頭船拉過來後,蘇格林先跑到碼頭上,一步跨上龍頭船。

他的動作太大,導致小船搖搖晃晃。

許林粥低頭看著船身那單薄的板材,有點心慌。

擔心自己上船後,船直接翻過去。

蘇格林見她猶豫,趕緊將右手伸出去,手心朝上,擺出一臉紳士的表情道:“女神,害怕的話就抓著我的手,萬一遇見危險,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一旁跟拍攝影師懟著許林粥的臉拍,期待她做出反應。

許林粥對蘇格林的話絲毫不覺得感動。

萬一船翻了,也不覺得這個人真的能保護自己。

保險起見,許林粥先用手握住蘇格林的手腕,才將腳小心翼翼踩進船板,確定船不怎麼搖晃後,才將另一隻腳放進去。

她兩隻腳剛剛踩在甲板上,握著男人手腕的手也隨之收回。

蘇格林身體突然一晃,一條腿也跟著用力,導致整隻小船隨著他的動作也晃動起來。

許林粥本來就沒站穩,船身突然晃動導致她重心不穩,慌忙中握住蘇格林遞來的手。

下一秒,青年也握住她的另一隻手。

等船穩住後,蘇格林全然不覺得自己做的有多過分,反而沾沾自喜道:“你看,我說了遇見危險,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這危險還不是來自於你。”

許林粥毫不留情吐槽。

如果不是因為兩人已經協商好要演戲,她此刻一定會轉身下船。

她毫不遮掩不悅情緒的將手快速收回,轉身坐在離自己最近的位置上。

一抬頭,看見徐言霄站在幾米外的碼頭上。

隻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