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長時間的酒肉生活已經嚴重弱化了他的身體,比起馮帶帶這個正在服役中的軍雌,他的那些掙紮在對方看了無異於撓癢癢。
他掙紮了半天,對方的手就像磁鐵般,還是緊緊掐在他脖子上,沒有半點動彈。
這一刻,他深知自己與對方實力上的差距。顫抖著瞳孔,眼神驚恐地看著他,嘴裡一邊發出急切的‘咳咳’聲,一邊身體扭得跟泥鰍無異,同時雙手不斷往馮帶帶身上打。
試圖通過身體掙紮出對方的桎梏。
側頭躲開雌蟲打來打巴掌,馮帶帶麵帶不耐。他掐著他的脖子,將他輕鬆地提至半空。
他眼神逐漸危險起,掐著脖子的那隻手也在一點點收緊中。
隨著流入肺部的空氣越來越少,雌蟲掙紮的動作也跟著變大。他此刻就像脫了水的魚,一手死死扳扯著對方的手指,另一手捶打著對方的手臂,而兩隻腳則毫無規律地胡亂踢。
不到一會,他憋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張臉紅成了豬肝色。
迎客雌蟲剛從地上爬起來,就看見自家三少爺被舉到了半空,一張臉通紅,眼看著下一秒就要去見蟲神。
心一抖,連跑帶爬地趕忙過去求情:“客蟲,客蟲,他是我們三少爺。看在大少爺的麵上,請您高抬貴手放他一馬吧。”
易星薄在後麵看著這場鬨劇,無聊地打了個哈欠。他側過頭看向旁邊的祁樂佑,問道:“我們先進去?”
“等一會他,我們要先走了他待會會鬨。”,祁樂佑看了眼馮帶帶那邊,兩蟲打架戰況,馮帶帶呈壓倒式優勢,用不了多久就能搞定。
於是,他又說道:“他應該很快能解決。”
他話音剛落,馮帶帶手下的雌蟲突然發出一聲嘶啞的叫聲。
叫聲挺大,瞬間又把兩蟲注意吸引了過去。
祁樂佑對易星薄說道:“阿易,我過去下,你在這等會我。”
“嗯。”
得到對方回應後,祁樂佑才往馮帶帶那走去。
走近馮帶帶,他抱手饒有興致的打量一圈被舉著的雌蟲。在看見他那紅得似豬頭般的臉後,他有些嫌棄地退到馮帶帶身旁。
“他是誰呀?犯什麼事了?”
“叫啥不清楚,說是這裡的三少爺,嘴裡說話不乾不淨的。”
“又是個不帶腦子的雌蟲?”
“嗯。”
聽到這,祁樂佑頓時沒了興趣。有些失望的收回視線,想要走開。被掐著的雌蟲看見他過來,情緒突然高昂起來。
之前還奄奄一息的裝死,現在猛然又爆發出一陣強烈的動作,同時伴著聲嘶力竭地叫聲。以圖用自己的慘狀吸引雄蟲的注意,以得到對方仁慈的叫馮帶帶放過他。
祁樂佑卻也看了他一眼,隻是眼神冰冷,臉上看不見絲毫同情。
這種色欲熏心,仗著家世為非作歹的雌蟲壓根不值得他同情。他拍了拍馮帶帶的肩,意有所指:“還挺有精神。”
說完,他餘光掃過後麵不遠處的易星薄,提醒道:“要乾啥快點,阿易耐心很差,彆讓他等久了。”
“好,我馬上。”馮帶帶點點頭。
隨即,他掐著雌蟲脖子的手再次收緊。
雌蟲的臉色肉眼可見的由紅變紫,掙紮的幅度也越了越小。
一邊的迎客雌蟲見事態越發不可控,趕忙發了訊息給老板。
馮帶帶見他這狀態差不多了,掐準了時間鬆手。雌蟲身體失力往下倒,像一團爛泥軟塌在地上。他趴在地上張大嘴瘋狂的深呼吸,眼神死死盯著馮帶帶。
馮帶帶卻不懼他赤紅的眼睛,蹲下用左手抓起他的頭發。讓他抬頭直視自己,聲音冷漠。
“怎麼樣,瀕死的感覺舒服嗎?”
“……”
雌蟲大口的呼吸著,乾澀到發疼的喉嚨讓他說不出一個字。
不過他赤紅的充滿恨意的眼睛,已然無聲述說著他未能出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