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子絞儘腦汁:“為什麼未成年不能喝酒?”
溫瑜晚一頓,差點被剛喝下去的酒嗆到。
這個係統有時候腦子有點問題,不知道主係統是怎麼把它組裝起來的。
“他在想沈瑾早超愛他。”溫瑜晚輕輕一笑,“周圍所有人的起哄會造成這種氛圍,讓他誤以為沈瑾早非他不可。”
團子鼓掌:“宿主聰明,我已經跪倒在你石榴裙下。”
溫瑜晚:“?”
“你彆再胡言亂語了,多去翻翻成語詞典學習一下人類文化吧 ”溫瑜晚放下酒杯,“或者向主係統提議,給你灌輸人類一年級到高三的知識。”
實在是過於愚蠢,無法溝通。
“來來來再來一次!”調侃完沈瑾早和季席,於羅心滿意足地繼續搖篩子。
玩了好幾把,溫瑜晚的運氣不錯,一次沒被罰,眾人羨慕地看著他。
“晚哥運氣也太好了,每次都會贏。”
“對啊,根本就罰不到晚哥身上。”
沈瑾早噗嗤一笑:“晚哥就是運氣好,你們這群人不要太羨慕。”
“你身邊這兩個人可真是極端,季席運氣太爛了,已經輸了好幾次,晚哥快保佑保佑他。”
所有在季席的懲罰全落在沈瑾早身上,溫瑜晚就算厭惡季席但心疼自己,歎了一口氣:“好,保佑。”沈瑾早
於羅忽然道:“晚哥這樣都要無聊死了,要不咱們換一個遊戲?”
溫瑜晚確實蠻無聊的,罰不到他身上,他就自己倒酒喝,甚至寧願跟被罵過愚蠢的團子講話。
“什麼遊戲?”
天花板上的燈開了兩個,朦朧的藍綠光變換著花樣在包廂裡躍動,照在茶幾上,擺得東倒西歪的酒杯和小吃碟被因光而模糊。
於羅擺出神秘的表情,從包裡拿出一摞牌。
“咱們玩真心話大冒險,看梭子的尖轉到哪裡,他就要抽一張牌,當然,抽之前要喝一杯酒,如果抽到牌後做不到,那就要受到懲罰。”
“好!!!”
“哈哈哈哈這遊戲好玩。”
“季席要倒大黴了,小早你監督他不能撒謊!”
沈瑾早笑著點頭,沒有像剛才那樣往左側低頭,而是側目看右邊,壓低聲音問:“晚哥,你是不是很無聊?”
玻璃桌上的梭子轉得飛速,留下殘影,圍著桌子的一群人聚精會神地盯著它,跟著包廂裡歌曲的節奏“啪啪啪”鼓掌,嘴裡不停地念叨:“停,停,停!”
溫瑜晚眯起雙眼,他自己喝了不少,意識算得上清楚,情緒比往常興奮,望著與自己一模一樣臉出神,蜷縮的手指劃過對方左臉頰上的痣。
“沈瑾早。”
“嗯?”
“你知不知道你這顆痣很漂亮。”
沈瑾早一愣,隨即彎唇一笑:“是因為和晚哥的痣像嗎?”
溫瑜晚小幅度地搖頭,往前湊過去,靠近沈瑾早的耳垂,冰涼的眼鏡框貼著對方肌膚。
“不是……它真的很漂亮。”溫瑜晚的聲音越來越小,在眾人的尖叫聲之間幾乎聽不清,“因為它象征著你……”
梭子停下。
“啊啊啊居然是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