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公主05(二合一) 你姿勢都想好……(1 / 2)

聽到這句話的祁遂差點笑出聲,險些以為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這個小家夥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今晚留下來,他會被自己弄死。

他一雙眼似笑非笑地攫住坐在原地的小漂亮,眼底是難以察覺的危險意味:“你確定?不要得寸進尺。”

隻要這小貓答應留下來,他就默認對方同意他今晚可以對他做任何事了。

芮苗乖乖地小幅度地點頭:“嗯嗯,我可以用我想要的姿勢睡嗎?”

祁遂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呼吸一窒,心跳瞬間亂了幾拍。反應過來以後,他第一反應竟然是在生氣。

他是真沒想到這小漂亮這麼大膽,咬牙切齒地詰問:“你姿勢都想好了?”

祁遂是真有點看不透這小家夥了。

一開始他以為他拿到了壞身份,過來是為了做任務。還傻乎乎地直接要他脖子上的防身道具。

然而現在是乾什麼?

要跟他睡覺?這是被發現了,想用身體賄賂他?

這小家夥這麼熟練,又是黑名單玩家,該不會已經被不少人弄一過了吧?想到那種場景,他煩躁地直抓頭發。

祁遂氣極反笑,他一把抓住身下的床單,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嗬。好啊,你想要什麼姿勢?”

芮苗根本沒想那麼多,一聽他答應下來,心裡一下就安定了。

他耳朵豎起來,眼睛亮晶晶:“你躺下,我來擺。”

此時直播間彈幕已經亂成一團了。

[我直接嘰兒梆一硬,祁遂你是不是男人?老婆都說這種話了,你乾著乾嘛,快愣啊。]

[啊啊啊我的崽崽,媽媽不允許!白菜要被豬拱啦!]

[主係統有本事彆打馬賽克哈,有什麼是我們恐怖直播區玩不起的?]

[老婆還要自己擺姿勢?不會是臍橙吧,好赤雞!老婆今晚不會水流成河吧。]

[麵對這種老婆,一次沒有一小時一夜沒有七次我都看不起你哈祁遂,給我搞到天亮。]

芮苗從床上跪起來,膝行到了祁遂身前。祁遂看著他慢慢靠近,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一下。

他心裡是有些煩躁的,然而他卻發現自己根本抵抗不住這種誘惑。

帶著香氣的綿軟小漂亮朝他爬過來,他滿腦子都隻想現在立刻就把人按倒。讓他哭到聲音嘶啞,無力地推拒,大白腿亂蹬卻被抓住,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情。

貓貓根本沒發現他的異常,他抓住對方的手,祁遂感覺自己被抓住的地方一片滾燙。

跪在他麵前的小漂亮心情很好地說:“你先平躺下來。你太重了,我擺不動你。”

祁遂微眯著一雙眼,他像隻蓄勢待發的豹子,很有耐心地忍著,慢慢挪動到床中間,平躺了下來。

然而他的一雙眼還是直勾勾地盯著對方,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

芮苗見他躺下了,立刻動作熟練地把他雙手安詳地擺在腹部,然後蓋上被子。

緊接著,他做了一個祁遂和直播間觀眾都意想不到的動作。

他爬到被子上壓在上麵,滿足地伸了個懶腰,然後身體像貓兒一樣蜷縮起來。沒到一分鐘,小鼾聲傳出來,竟然直接睡著了。

祁遂:“……”

祁遂:?

直播間的觀眾原本還以為深夜大戲即將上演,沒想到劇情竟然在這裡戛然而止。

空白了一瞬以後,彈幕突然就爆炸了。

[我踏馬笑死了,家人們,這不比隔壁逃生樂子好看多了!疾風隊長祁遂吃癟首秀!]

[想要的姿勢。就是蓋上被子純睡覺嗎?小祁遂翹得這麼高,我突然覺得他好可憐。]

[我願稱這一幕為,世界名畫。]

[補充樓上,世界名畫《一柱一擎天》]

[小祁遂甚至都沒軟一下來過。這size,今晚忍過去,估計明天就羊尾了吧。]

[隻有我覺得祁遂這個睡覺姿勢看起來好像被送走了嗎?真安詳。]

[某種意義上他確實被送走了。]

芮苗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已經傻乎乎地睡著了,滿以為這裡十分安全。

有點嬰兒肥的白嫩小臉蛋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粉嫩的小嘴微微張開,唇珠圓圓的,看起來很可愛。

祁遂簡直氣極反笑。

他咬牙切齒地盯著自己翹得高高的東西,而在那蓄勢待發的玩意兒旁邊,是貓耳小漂亮睡得香甜安穩的小臉蛋。

祁遂啞著嗓子,半晌哼笑道:“早晚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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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苗覺得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暖暖的體溫隔著薄薄的被子傳來,讓他感覺像回到了萌寵遊戲裡和主人睡在一起。

他甚至夢到了主人第一次給他買新項圈的時候,那是個紅色的項圈,上麵還有個鈴鐺,很可愛。

這就導致,芮苗迷迷糊糊醒過來時,甚至分不清這裡是什麼地方。

他暈暈乎乎地坐起來,本能地就下意識開始踩奶。

白淨光滑的小手,軟乎乎的,帶著剛睡醒的潮濕熱意,在祁遂結實光滑的胸口前摸來摸去。

貓貓似乎感覺這次踩奶的手感有點不太一樣,皺著眉頭左踩踩、右踩踩,似乎想找回熟悉的感覺。

他眯著眼睛,兩腿叉開鴨子坐在祁遂小腹上,裙擺像花朵一樣散了開來。

兩條骨肉勻稱的白細大一腿從裙下延伸露出,像是跪在祁遂身上一樣。

雪白帶蕾絲花邊的襪口鬆鬆掛在粉嫩的腳踝邊,他的鎖骨和手腕都還有著昨天被按壓過留下來的紅痕。

此時兩隻細白瘦弱的胳膊,在祁遂肌肉緊實線條流暢的胸肌上左按右按,一通亂摸,成功把祁遂給摸醒了。

所以祁遂醒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副畫麵——

身上還帶著他的咬痕的小漂亮,坐在他小肚子上,軟軟的小手在他胸口一通摸,嘴裡還哼哼唧唧的,像極了在邀一歡。

幾乎是一瞬間,他清晨身體裡的氣血就瘋狂上湧了。

[早啊,這麼早就起來了23333]

[一大早,老婆又起來作妖了,不起來還是男人嗎?]

[天啊小祁遂都把老婆後麵的裙擺給支起來了,一會不會直接讓老婆出水吧]

[支高點,好讓我看看老婆的屁股蛋兒]

祁遂昨晚讓這小家夥折騰的一夜沒睡好,直到後半夜才勉強脫了衣服睡了過去。然而還沒睡多久,就又讓這貓兒折騰醒了。

看起來這小家夥睡得倒是挺好,嗬,這不天剛亮沒多久,他就有精神坐起來折騰他了?

祁遂一臉沒睡好的表情,頭發淩亂,眼神陰沉。

肌肉流暢的手臂一撐,被子就從光luo的上半身滑了下來,早上的荷爾蒙味道縈繞著他。他支撐著身體,手一抬就把那兩隻正在作亂的小手輕易桎梏住了。

被人用力捏住了兩隻爪子,芮苗才從那種溫軟的模糊裡清醒過來。看到祁遂的那一刻,他猛地意識到了這裡是哪裡。

祁遂手往回一收,芮苗直接往前撲倒在他身上。

堅實灼熱的皮膚幾乎要燙傷他,貓兒瑟縮了一下,驚惶睜大眼睛,抬起頭看對方。

柔嫩的唇瓣還帶著點清晨的濕潤水意,此時微微張開。一張粉嫩臉蛋,因為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緋紅熱意爬上臉頰。

祁遂啞著嗓子,語氣危險地問:“你在我胸上亂摸什麼?是想把昨晚沒乾的事情乾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