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海水波光瀲灩地蕩漾起來,芮苗抬起眼驚恐地望向了上方的少年。
他此時眼眸沉沉,眼底儘是某種野性本能的掠奪光芒。
芮苗不由得小幅度掙紮起來:“我、我不要……”
瘦長有力的大手輕易製住了底下正在小幅度作亂的小手,陰鬱少年喉嚨動了動,眼神卻軟化了一瞬。
“彆怕,不舔你。”
他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正在平息內心不斷作亂的野獸。
然而下一秒,他眼睛眨了眨,卻似乎想到了什麼,轉而露出了從未有過的揶揄神色。
“你還沒回答我呢,大半夜的,你在這裡要乾什麼?”
小漂亮支撐著身體的手肘輕輕顫了顫,身體整個一僵。
陰鬱少年就像是一隻起了玩心的貓,明知故問地開始撩撥。
“該不會有人想要半夜偷偷來,把梯子藏起來吧?”
他的語氣壞得很,明明已經是在這種情況下,一切都很明顯了。卻還要故意拿話來問小漂亮,把人逼得翹起的睫毛一陣亂顫,心虛又混亂。
芮苗眼神亂飄,下意識傻乎乎地回道:“沒、沒有……”
“沒有?那你大半夜在這裡乾嘛?”班白像是拿住了小漂亮的要害,優哉遊哉的目光從他泛紅的嘴唇掃過,直掃到光溜溜的大腿中間凹陷下去的深深縫隙。
他狀似很無所謂的笑著,嘴裡卻一字一頓地壞心眼道:“半夜在小房間裡,找人偷一一情嗎?”
芮苗突然睜大了眼睛。
搭在木桌邊緣上原本乖乖並攏著的細白大一腿,突然被一條勁瘦有力的腿從中擠開成無法合攏的形狀。濕漉漉的暗色縫隙突然下陷,一點粉色的軟肉從裙邊露了出來。
這個動作的暗示意味太強了,再加上班白嘴上還故意挑一逗了那麼一句。整個身體都俯過來的姿勢,月光下看兩人的身體幾乎要重疊在一起。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們兩人真的故意深夜相約在小房間裡偷一一情似的。
肌肉流暢的大腿直直地定在芮苗兩條白皙的腿一根之間,因為芮苗原本坐的位置就很靠近桌子邊沿,幾乎是挨著坐的,此時這條蠻橫的大一腿一擠進來。
隻要班白壞心眼地往前移動一點,他就能輕易抵住小漂亮的敏一一感位置。
芮苗心跳得飛快,他緊張得眨眼頻率都變高了不少,卷翹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像是一把扇子撓在對方心上。
他皺起秀氣的眉毛,有點不舒服地正想說什麼。幾乎要被班白整個覆蓋住的脆弱纖細身體卻在此時猛然一抖。
一種酥麻的感覺,從他的大一腿處仿佛過電似的猛然竄上來,幾乎是一瞬間就衝到了天靈蓋。
小漂亮下意識地就哼哼出聲。
直到輕哼了出來,他才知道自己發出了怎樣的聲音,羞恥地用手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條蠻橫強硬擠進來的大一腿,竟然很壞地、故意開始在芮苗最嫩薄的肌膚上摩挲。
有意無意地前後剮蹭,無比酸麻的感覺造訪了平時甚少觸碰位置。芮苗白嫩圓潤的腳趾都經受不住地蜷縮起來,脆弱的脖頸下意識往後仰。
原本就白皙薄嫩的大一腿肉,幾乎是蹭了幾下就開始泛起了紅。
這樣的姿勢讓芮苗很不舒服,有很強的異物感,他能感覺到屬於其他人的肢體,橫亙其中,讓他合不攏兩條腿。
芮苗莫名從心裡生出一股羞恥感。
原本他就幾乎是被班白半按在桌上的,現在這樣的動作,就好像他自己真的在與人偷晴。
而且他深夜出現在這裡,要做什麼根本就很明顯了,班白還拿這個當借口,明知故問地調戲他。
芮苗強忍不住地用牙齒咬住了自己口腔裡的熟紅軟肉,突然就生氣了。
這些人為什麼都總是調戲他,真的很壞,故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