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人走了之後雲藝眠才開口說到:“易硯寒,我不是說過隻要你不把人帶回家我就一直當不知道嗎?”這是雲藝眠第一次叫易硯寒的全名,語氣中還微微帶了點哭腔.
“帶個人回家怎麼了?!我他媽管你知不知道.”易硯寒不耐煩的聲音響起,雲藝眠隻覺得頭暈和耳鳴,什麼都聽不到.
儘管三年前好友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他易硯寒是個花花公子,儘管易硯寒緋聞無數,儘管易硯寒的情人多到數不清,雲藝眠最後還是選擇跟他在一起,雲藝眠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像一條狗一樣跟在易硯寒屁股後麵.
在一陣陣頭暈過後,雲藝眠冷靜的向易硯寒提出了分手:“易硯寒,我們分了吧.”
易硯寒嗤笑一聲:“行啊,我倒是好奇你這隻狗離開了主人會不會痛不欲生.”說罷還點了一支煙.
雲藝眠這次徹底死心,易硯寒明知道自己不喜歡煙味的,雲藝眠微微垂下眼,捏著衣角的手指已經泛白,三年的時間換不來一個人的真心,有的隻是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