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修仙的世界,寶物都令人匪夷所思。
不過白知似乎在聽到牡丹泣這個名字的時候有些異樣,但現在不是什麼詢問的好時機,竹析也就按耐下了自己的好奇心。
“我受白兄所托,欲遣你同竹姑娘去尋得那牡丹泣,你可願意?”趙彥傑對著沈安術問道。
雖說趙彥傑對此並不抱太大希望,但總歸是好友的托付,有那一絲希望,或許也是一絲安慰吧。
不過這姑娘同白牧的關係令他著實好奇,當他詢問時,白牧隻道是他好友之女,不過他與白牧是多年好友,他怎麼不知白牧還有彆的好友?還是說這位姑娘的身份不可說,讓白牧不得不誆他?
不管怎樣,想來白牧都不會害自己。
聽到趙彥傑對自己的詢問,沈安術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下來了。
竹析本就是為了幫他們對付陳青陽才受的傷,是自己沒能守好自己的承諾保護好她,為她去找牡丹泣也是應該的。
“但竹姑娘的傷……”
他與方如許方才在大殿上同掌門彙報完陳青陽的事後,離開大殿時他曾向趙雙寧詢問過竹析的情況,知道她受了重傷,還在喝很苦的藥。沈安術有些擔心,竹析現在本就受著重傷,他擔心這一路上會加重竹析的傷勢。
沒等趙彥傑說什麼,竹析就搶先道:“我沒事!喝了白先生的藥,我現在沒有什麼不適。”
畢竟她還要跟在主角身邊借氣運融合主魂和身體,不能隨隨便便就讓主角把她一個人留下。
“白兄說,隻要竹姑娘一直堅持喝藥,那麼路上就不會出什麼問題。”趙彥傑用那平平淡淡的語氣說著最殘忍的話。
雖然他也不理解為什麼白牧非要把一個重傷的患者也拉去找那牡丹泣,但他既然都這樣說了,想必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
什麼!還要喝藥!
“雙雙不是說隻要喝幾天的嗎!”本來竹析還想著隻要熬過這幾天就好了,誰知道又來了這麼個晴天霹靂啊!
幾乎每個人都在跟她強調自己重傷在身,但是她自己並未覺得自己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仍然是和以前一樣活蹦亂跳的,難道他們真的看不出來自己很好嗎!難道說自己受的是內傷,從外表看不出來?
“竹姑娘還是要以自己的身體為重,切忌不聽醫囑。而且,良藥苦口,竹姑娘為了自己的身體,還是忍耐一下吧。”趙彥傑沒說什麼,反倒是沈安術來勸慰她。
竹析也知道主角是一片好心,但那藥是真的苦啊!
【讓你當初不聽的我,現在知道後悔了吧!】說完還毫不留情地笑了幾聲,當然它也不敢真的笑出聲來,竹析能聽見就行。
這時候白知還來嘲諷她!
【行行行,你厲害。】就讓它得意一回吧,竹析也懶得和小人得誌的白知爭辯。
“不過白兄說你如今不可妄用靈力。”趙彥傑有些擔心,僅憑沈安術一人能否保護好兩人。
等等!
這次沈安術、方如許還有竹析自己都能使用靈力,但竹析還是受了重傷,想來僅憑沈安術一人還是無法保證兩人的平安。
“算了算了,竹姑娘你還是彆去了吧,好好待在千穀山養傷吧。”為了兩人的安全,趙彥傑還是不同意白牧的安排。
“不行!我一定要去!”竹析還是硬著頭皮爭取,她可不想最後變成哪哪都不舒服,隻能躺床上靠藥緩解痛苦的活死人!
見竹析執意要去,沈安術也不忍她難過,於是幫著搭腔:“掌門是擔心我不能保護好竹姑娘嗎?”
“陳青陽的事,即便是你們和如許三個人,竹姑娘還是受了重傷,這讓我怎麼放心地下?”
“那是因為陳青陽使用了禁術控製了竹姑娘,令我們不能攻擊他。”沈安術爭辯道,“這禁術也不是什麼人隨隨便便就能學的,更何況,我與竹姑娘是去尋物的,應該也不會遇到什麼很危險的事。”
“是啊,白先生不也說讓我去嗎?既然他能讓我這個重傷的人去,說不定有我在還能增加找到牡丹泣的機會。”竹析也跟著勸說。
見他們都如此執著,趙彥傑也沒法再拒絕了,隻能擺擺手妥協道:“也罷,既然你們都這樣堅持,再不同意,倒成了我這個老頭子的不是了。”
見掌門同意,沈安術下意識的看向了竹析。
竹析正在為自己不用成為活死人而高興,忽然覺得有人在看自己,她順勢看過去原來是主角。
兩人突然就對視上了,沈安術閃過一絲慌亂,但他很快就調整好了。
看著竹析的眼睛,沈安術不知為何從心裡湧上了一番情緒,這番情緒他說不清道不明,也正是這番情緒促使他對竹析說下了那鄭重而又堅定的一句話:“竹姑娘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