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激淩 被澤爺伺候跟遷就的公主(2 / 2)

易消春雪 璿*星 4513 字 5個月前

“哎喲,周醫生,這是你男朋友啊?這麼帥啊,怪不得平時醫院裡那些男醫生跟男護士給你買咖啡,你從來不喝。”

遲宴澤就愛聽這話,先前暗淡的臉色漸漸好轉了些。

走到大廳裡,一個跟周檸琅關係好的保潔阿姨見到她跟遲宴澤並肩走來,樂嗬嗬的招呼她:“檸檸,終於交男朋友了,破天荒了。”

周檸琅溫聲解釋:“不是的,是一個病人家屬。”

遲宴澤張唇更正:“就是男朋友。在一起六七年了。”

“這樣啊,太好了,你們郎才女貌,很般配,什麼時候結婚啊,記得給阿姨發喜糖。”

“好。有消息了,第一個告訴阿姨。”不管到了哪裡都巨有女人緣的遲宴澤總有辦法討一眾婦女的歡心。他脆聲聲的答應。

“夠了沒?還去不去超市?”周檸琅狠瞪他一眼,大步流星的走出大樓去。

“誒,你等等我。”遲宴澤快速跟上。

*

到了超市,周檸琅開冰櫃,有些想不起來了,問了超市老板才想起來,是某品牌的香草口味冰激淩,她選了之後,拿到櫃台付款。

遲宴澤站在不遠處的超市門口抽煙。

這情景有些像以前他們瞞著學校裡的人在一起,出去約會,她想去買冰激淩,他就站在超市門口抽煙等她。

他們飛行大隊裡的人路過,見他落了單,站在那兒百無聊賴的等人,便問:“澤爺,在這兒等誰呢?誰這麼大譜,敢讓你等啊。”

他每次都神情散漫,口氣帶寵的回答:“等我的公主。她小胳膊小腿的,動作慢,總愛讓我等。”

“澤爺什麼時候有公主了,就是新相好吧?”彆人笑。

“不是相好,就是一公主,需要人天天伺候她遷就她的那種。”遲宴澤應。

周檸琅從超市裡走出來,就正好聽到遲宴澤說她是公主。

公主這個稱謂早就變得陰陽怪氣了,是用來形容一個女生作的。

後來,他們獨處的時候,她問他,她怎麼是公主了。

問了好幾次,遲宴澤都含糊其辭,沒給她講明白怎麼出身平凡,平日裡從不驕奢淫逸的周檸琅是公主了。

直到有一次,在他京北的大平層公寓裡,應她要求,他依然沒有開燈。

暗淡的夜,他貪婪的將她壓在他滾燙的身下。

瘦突喉結硬得不行,貼戳她沁滿香汗的額頭,野性的抖動,一次發出一個讓她心驚的頻率。

他啞著嗓子,喘著粗氣,嗓音渾濁,呢喃般的告訴她:“怎麼不是公主了,這種時候都不讓老子說了算。”

那時候周檸琅才知道他有多遷就她。

她怕疼,他每次就放下驕傲,控製欲念,從不讓她疼。

“周檸琅,知道嗎?你就是遲宴澤的公主。”

往昔那帶了點兒不羈的散漫笑聲映蕩在腦海,周檸琅愣怔了,就那麼呆呆站在原地,遙望男人抽煙的身影。

從年少時開始,他抽煙的模樣就跟彆的男生不一樣。

彆的男生抽煙總有耍帥裝酷的嫌疑。

遲宴澤抽煙,是自然的,懶倦的,隨意的。

任細長的煙卷在他骨感的手指間燃著,他想起來,才會那麼閒閒的往他仰月唇邊塞,寡淡的張口含住,輕輕吸一口,然後噴出連環的煙圈來。

見白霧在空中消逝殆儘,他才會漠然的吸上第二口。

如此,其實一根煙燃起來到熄滅,被他根本吸不了幾口,他煙癮根本不大。

這世界能讓遲宴澤上癮的東西真的很少,因為他擁有的東西太多了,他沒必要對某一樣東西特彆的留戀。

對人也是,從年少時開始,他身邊就一直出現各色各樣的漂亮女生,為他爭風吃醋。

像一根燃燒的煙,巴不得在自己燃儘之前,舞到他麵前去,讓他好好看看她們。

可是他卻從來都隻是意興闌珊的隻看她們幾眼,覺得厭了倦了,就單方麵終止這個曖昧遊戲。

“周檸琅。”有人在喊。

“周檸琅。”有人在喊了第二次。

終於聞聲的周檸琅才回神來。

“冰激淩化了,重新去買一個。”遲宴澤招呼她,她手裡捏著的那盒紙杯冰激淩的包裝紙都潮濕了大半。

遲宴澤不知道她在這兒發愣愣了多久。“想什麼呢?”

“不買了。你自己買。”周檸琅把化了的冰激淩塞給他,“我下班了,先走了。”說罷,便大步流星的從男人身邊擦身而過。

“你什麼態度?我是病人家屬。”遲宴澤大聲抱怨。

周檸琅頭也不回的走了。

沒走幾步遠,有人打她手機,她在遲宴澤的注視下接聽了,是科室裡打來的電話,談公事,她不得不接。

遲宴澤打開手機微信,見到她還是沒有通過他的驗證,她故意的。她手機的電多著呢。她就是不加他。

遲宴澤無語了,周檸琅長五歲了,什麼都變了,連胸部的罩杯都變大了。

但是有一點沒變,那就是她的個性。

她還是個又嬌又作的,需要被遲宴澤一直哄著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