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深厚沉重的石鐘再度被敲響。鐘下的人,大大地打了個嗬欠,又歪在牆邊。不一會兒,便響起了鼾聲。
當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敲鐘人眨了眨眼睛,手在地麵摸索著,直到摸到了尚存殘液的瓶子,才抓起,湊到了嘴邊。幾口伏特加灌下肚,男人這才哼了幾聲,算是晨早的問候。接著,再次敲響石鐘,繼而,繼續補眠。
知道第一縷豔陽射上了他的眼,他這才用手擋住了陽光,止住了鼾聲,翻了個身,卻不想碰倒了酒瓶無數。無奈之下,爬將起來。眯眼看著,直到眼睛適應了明亮歡快的陽光。不自覺地彎起一抹笑容,卻在凝視到那一片廢墟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抓起瓶子,牛飲著。
“米羅大人!”雜兵一路小跑著,在看到自己崇拜的大人時,單膝下跪,進行著並報。“陛下請大人在一小時後覲見。”
擺擺手,表示自己知道了。米羅始終沒有轉身。雜兵再拜,然後退下。他看到那在自己心目中如同神明一般的大人物,心疼不已。從以前,能夠服侍在米羅大人身邊的自豪與幸福感,再到現在的心痛,不禁在心中對那位陛下腹誹不已。
“白羊座聖鬥士——穆,”
“金牛座聖鬥士——阿魯迪巴,”
“獅子座聖鬥士——艾歐裡亞,”
“處女座聖鬥士——沙加,”
“天秤座聖鬥士——童虎,”
“天蠍座聖鬥士——米羅,”
“見過女神陛下!”
“米羅,”童虎叫住了那個似乎一下子長大了的男孩。
如果是彆人,米羅可能會擺擺手便走了,但那位前輩,出於對老師的尊重。米羅停了下來,轉過身,走到了童虎的身後。
“陪我走走。”
“是,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