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 現在的我是純金戰士!(1 / 2)

公主命 酥*蕾 5802 字 5個月前

-Chapter 10-

姬桃花了些時間,探索這棟無人的豪宅。

這裡果然不是平時有人住的樣子,大得夠當春晚舞台的衣帽間也基本空著。

迷路了幾次後,姬桃聯係徐助理要了張彆墅的平麵結構圖。

還有一件事情,她要確認一下:“這個彆墅裡,有沒有哪個房間是絕對禁止進入的?”

徐助理:“?”

姬桃:“就是有沒有哪個緊鎖的小房間,如果我不聽勸告非要進去,一推開房門,就會看見他以前的女人全都跟晾臘肉似的吊掛在裡麵?”

徐助理:“……”

徐助理說:“太太您說的那是藍胡子。”

這不是故事雷同得有點嚇人嘛——美貌的貧窮少女嫁給了有錢有勢的男人,住進了華麗的城堡,在他離開時,在家裡一個個房間到處查看……

藍胡子的故事是姬桃的童年陰影,她堅持問,“你就說有沒有吧。”

“沒有。”電話的另一端,徐思淼一陣無語過後,又仔細琢磨了一下,總覺得這位新鮮出爐的司太太是不是話裡有話?

——是借著童話故事,在拐彎抹角的,跟他打聽司總以前的女人的情況吧?

身為下屬,這等私事不是徐思淼能隨意置喙的。隻得裝作沒有聽懂太太的言外之意,禮貌地結束了通話。

掛了電話,趴在沙發上的姬桃纖腿隨意一抬,搭上沙發靠背,輕鬆的壓了個側開的姿勢,登錄那張銀行卡的賬戶。

如果有人說要養你,小心他用的是剩飯。

她倒要看看,會按月打到卡裡的生活費有多少……

目光落在餘額的那一長串數字上,姬桃愣了半秒。

然後猛地擰腰坐起,靈活柔軟的身體差點擰成一朵麻花。

個、十、百、千、萬……這是,5……

500萬?!

*****

“哦對了,我結婚了。”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漫不經心,清清淡淡的仿佛說了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以至於程筱寧一瞬間都沒有反應過來,隻輕輕的“啊?”了一聲。

司紹廷修長的身形半倚在欄杆上,姿態慵懶閒適,微垂著眸掃過交易詳情。

交易發生在銀行,他的太太花了一百萬出頭,買了一塊五斤重的金磚。

不是紙黃金,也不是黃金期貨之類的理財產品,就是一塊重2.5KG的,實體的金磚。

海浪拍打著礁石,遠處的海鳥鳴叫聲聲。程筱寧的目光下意識地投向男人握著手機的手,修長而骨節分明的無名指上,沒有戒指。

有的話她肯定早就注意到了……程筱寧想自己一定是聽岔了,手卻不自覺的攥緊了薄瓷杯子,“你……說什麼?”

“嗯?”這點小錢司紹廷當然不放在眼裡,不過她不去買衣服買包,買塊金磚做什麼,用來拍人腦袋麼?

拿去打項鏈吊墜的話,倒是能打幾千個金屁股。司紹廷不覺失笑,回答的語氣有些心不在焉,“哦,我說我結婚了。”

程筱寧瞳孔緊縮,那隻薄得透光的精巧瓷杯險些要被她的手指驟然收緊的力道捏碎。

“怎、怎麼這麼突然?”

程筱寧不是沒想過這一天可能會發生,他有他的身不由己,不可能永遠拖著不結婚,可是,“……跟誰?”

“岑家的,你不認識。”司紹廷不欲多言,這邊的事情已了,他還有彆的事務要忙,“我先走了,那兩千萬回頭會打過去。”

……

程筱寧看著保鏢車隊護衛的黑色賓利消失在視野裡。

海風吹散了最後一絲屬於他的氣息,隻餘下鋪天蓋地的刺骨寒意。

良久,她忽然瑟縮了一下,緩緩地鬆開緊握著的手。

手心幾道深深的指甲印,滲著殷紅的血。

岑家的……岑家哪來的適齡女孩?而且他那麼厭惡岑家,怎麼可能願意娶那家的女人……

是了,肯定不是他自己想娶的……

*****

卡裡五百萬,刹那天地寬。

五斤的黃金,大小跟一塊板磚差不多。姬桃抱著沉甸甸的金磚走出銀行的大門,鑽進等候在外的車裡。

清晨一大早醒來,再次確認賬戶裡的餘額後,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來銀行,豪擲百萬,買了一塊大金磚。

——摸摸良心,有誰沒做過這種美夢嗎?

金燦燦的陽光照在金燦燦的金磚上,閃閃惹人愛。雖然這玩意離婚了估計也不歸她,但是買下來的這一刻,還有摸著金磚時的快樂是屬於她的呀!

“純愛已經打動不了我了,現在的我是純金戰士!”

姬桃抱著金磚愛不釋手,與此同時,沐城的上流圈子被一個爆炸性的消息掀翻——

岑氏與司氏聯姻一事確認為真!

而且,司閻王跟岑氏那個誰都沒見過的女兒已經閃婚了!

圈子裡都被炸懵了,一時間猜測紛紛。

先前所有人都篤定,司岑聯姻之說,不過是岑家放出的假消息,以司紹廷狠辣的性情作風,沒有理由對岑氏手下留情。

可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一小部分人不由想起了某些不可說的過往秘辛——

據說,司老爺子的現任妻子向嵐,也就是司紹廷的生身母親,當年不過是個剛出護校的小護工。隻是在照顧意外受傷後休養的司老爺子時,抓住了機會,還成功地懷了孕。

當時已年近花甲的司老爺子還沒跟第三任妻子離婚,豪門水深,具體的個中過程詳情,外人無從知曉,反正結果是舊人出局,年輕的向嵐憑肚皮上位,成為了新一任的司太太。她生下的兒子司紹廷,則是出繼給了司老爺子之前意外亡故,身後沒有留下子女的弟弟。

這些前塵往事,知曉內情的人本來就不多,年代久遠,漸漸少有人會提及。而在司紹廷掌權後,更是沒有人會不長眼睛又不要命,去大談他生身母親的這些不怎麼光彩的上位史。

然而這個閃婚的消息實在是太過炸裂,難免會讓一些對舊事略知一二的人產生聯想,是不是往事重演——

該不會是女方使了什麼下作手段,已經懷上了孩子,不得不奉子成婚吧?

“那位怎麼可能肯跟岑氏聯姻,連訂婚到婚禮的流程都不走,我看十有八九就是女的給他下了套,懷上了,隻好給個名份算負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