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母女 爹地你看!我一回來大姐就要……(1 / 2)

洗完澡後,溫月驅車前往太平山。

經過溫嘉良這事,溫月算是看出來了,帶領彆人一起吃瓜其實挺容易得罪人的,尤其她把打卡瓜主的目標定在了豪門上。

這次她能安然無恙,是因為周寶儀本身依附於溫榮生,這件事爆出後她唯恐被溫榮生報複,逃跑都來不及,自然想不到要去報複。

可同時她還是得罪了溫榮生。

雖然溫榮生是守法商人,但兔子急了還咬人,這事一出,他可謂顏麵儘失。溫月相信,如果她不是親閨女,溫榮生肯定會想辦法整她出氣。

可後麵溫月不可能逮著溫家人薅羊毛,就算她願意,也得溫家有那麼多羊毛可薅是不是?

想要活命,她遲早是要去打卡其他瓜主的,而且這瓜主還得是豪門或者明星。

富貴險中求,經過從周寶儀母子身上半天掙九萬多吃瓜值後,溫月可再看不上從普通人身上掙的那點了。

但眾所周知,這時候香江很多富豪都是由黑轉白的,他們手上可不缺人命。

溫月沒辦法保證以後打卡到的每一個瓜主,都像溫榮生這樣守法,就隻能扯出首富千金的大旗保護自己。

既然如此,溫月就不能把這便宜親爹得罪太狠,至少不能讓他一怒之下對外宣布將溫月逐出家門。

考慮過後,溫月決定先去會會他。

林寶基尼剛駛近白加道三十六號,就有記者扛著長槍大炮蜂擁上來,等看清車裡坐的人,便都扯著嗓子問起來:“溫小姐,請問你看到今天的新聞了嗎?”

“溫小姐,請問新聞上的照片是真的嗎??你弟弟到底是不是你爹地的親生兒子?”

“溫小姐,據聞周寶儀母子已經被你爹地帶走,請問他們還活著嗎?”

“溫小姐……”

前世看港劇時,溫月沒少見過類似劇情,每次她都忍不住在心裡感慨香江記者的敬業,不管嚴寒酷暑,新聞來了一守就是一整天。

雖然敬佩,但溫月沒有下車接受采訪的想法,緩慢將車駛入大門。

停好車後,溫月對前來迎接的許管家說:“我看到外麵來了很多記者,天氣炎熱,他們站在太陽底下容易中暑,你讓人準備點冰飲送出去吧。”

溫月雖然不在溫家常住,但她怎麼說都是溫家二小姐,許管家自然不會拒絕她的要求,說道:“我馬上去安排。”

溫月嗯了聲,又問:“爹地呢。”

許管家說:“先生還沒有回來。”

“還沒回來?”

溫月問過許管家,又在心裡詢問係統:【溫榮生和周寶儀現在在乾嘛?】

顯然係統一直在關注周寶儀,立刻回答說:【他們在對峙,你爹地痛罵周寶儀不知道好歹,吃他的用他的還敢拿著他的錢在外麵養男人。】

【哇哦,聽起來是好慘。】說是這麼說,但溫月臉上看不出絲毫同情。【周寶儀說了什麼?】

【她在求饒,讓溫榮生看在過去的情分上原諒她。】

溫月不太確定地問:【原諒她的意思是?】

【重歸於好,】係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一言難儘,【她向溫榮生保證,以後再不三心二意,會努力再給他生個兒子。】

溫月表情也變得一言難儘了:【是什麼給了周寶儀自信,讓她覺得溫榮生非她不可?】

在這件事上,溫月並不同情溫榮生。

忠貞的前提是一段感情裡隻有兩個人,溫榮生自己三妻四妾外麵彩旗飄飄,憑什麼指望周寶儀安分守著他一個糟老頭子?

溫月也不同情周寶儀,因為她跟溫榮生時原身母親還活著,換句話來說她這是知三當三。雖然香江社會笑貧不笑娼,但溫月始終看不上這種行為。

何況周寶儀母子還得罪過她,她又不聖母,乾什麼同情他們?

她隻是覺得周寶儀這個人,美則美矣,但實在愚蠢,她竟然到現在都沒看清自己跟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周寶儀估計覺得溫榮生有那麼多女人,她自己犯一次錯也不算什麼。但她忘記從始至終,她都是依附著這個男人生存的,她連自立都做不到,憑什麼跟人談公平?

更何況男人,尤其是有錢的男人,大多都非常雙標,他們覺得自己出軌情有可原,但女人敢給他們戴綠帽,簡直不可原諒!

溫月問:【溫榮生怎麼說?】

【他讓她滾。】

“嘖。”

溫月心裡有點可惜,這麼刺激的場麵,她竟然看不到現場,隻能聽係統語音描述。

正準備問係統能不能升級搞個畫麵直播,大廳裡就傳來了誇張的聲音:“哎喲喲,這不是六親不認把親爹新聞印成報紙,還免費白送鬨得人儘皆知的溫家二小姐嗎?什麼風把您給吹回來了?”

順著聲音望過去,溫月看到一對容貌相似的母女坐在沙發上。

說話的是看著更年輕些的,她穿著一身紅色香奈兒套裝,頭發全部盤起,斜戴著同款貝雷帽。

因為身材纖細,這身衣服上身效果不錯,隻是妝容濃了些,脖子上帶著鑲嵌大顆鑽石的項鏈,手上寶石也有鴿子蛋那麼大,整體看著富貴且浮誇。

和年輕女人比起來,年紀大的女人看起來優雅許多,聽到女兒的話,她嗔怪道:“嘉琪,阿月是你妹妹,她想回來就回來,你何必說這種話。”

中年女人叫陳寶琴,是溫榮生六十年代初納的妾,在原身母親去世後,她一直沒能上位,所以目前對她的稱呼仍然是二太太。

和沒腦子隻知道鬥氣的長女不同,陳寶琴顯然有心計得多,要是不知道的人見到她此時看溫月的慈愛眼神,準得以為她們是親母女。

溫嘉琪就很吃味,不高興地說:“媽咪你跟她客氣什麼?她闖了那麼大的禍,讓我們溫家成了所有人眼裡的笑話,爹地肯定不想見到她,還不如讓她趕緊走,免得待會爹地回來鬨得不好看。”

“嘉琪!”陳寶琴抬高聲音,再開口卻是對著溫月,“阿月你彆介意,你大姐這人就是心直口快,她沒壞心的。”

溫月嗬嗬:“我當然不介意,不與蠢貨論長短嘛。”

溫嘉琪臉色一變:“你罵誰蠢貨?”

“誰問我罵誰,誰就是蠢貨。”

“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