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昌瑉……這是我的家事,我不能讓無關的人受牽連。”韓庚越說越小聲,最後乾脆低下了頭。
昌瑉顯得非常生氣,說話都有有些微顫:“你覺得我是無關的人?”
他緩緩逼近韓庚,韓庚下意識的皺緊眉頭後退,一直退到緊貼著牆。
“我就讓你這麼討厭的想要離開嗎?你知不知道我愛你!你不能這樣!”昌瑉伸出一隻長手按在韓庚身後的牆上,擋著韓庚的路。
昌瑉的鼻息噴灑在韓庚臉上,讓韓庚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燥熱。
“可是我們都是男人啊……”
靜寂了半刻,昌瑉忽然笑出聲來。“笨蛋,我開玩笑的。今天晚上準備準備,手術明天開始。”說罷,轉身走了。
手術室。如果可以算是手術室的話。
陰暗潮濕卻潔淨的房子,平放著三張床。從左到右一次是在中,韓庚,——昌瑉。2個昏迷中的男人靜靜地躺在白色床單上麵,中間卻有個水龍頭似乎想阻擋二人的目光,旁邊的架子上擺著各式各樣的手術包在黑暗的屋子泛著銀光。昌瑉握著手機坐在第三張床上靜靜的看著韓庚。手機屏幕在黑暗中閃動了一下,昌瑉忽然站起身。他打開韓庚頭頂的亮色照明燈。他捂著自己左胸口部位“庚,你這是……要我命呐。”
挑選出一個自己比較得心應手的手術刀,輕輕地劃過韓庚胸前的皮膚,皮肉一瞬綻開,昏迷中的韓庚渾身抽搐一下,昌瑉心疼的附上韓庚的唇,一滴眼淚自眼角滑落。
取出韓庚還整在跳動的心臟,昌瑉抑製不住的興奮地顫栗,他轉過身看著在中:“該你了,在中。”
他混熟的割開在中胸前的皮肉,挖出在中的心臟,將血管切掉,小心翼翼地將韓庚的心放進在中空蕩的胸腔裡。然後,冰涼的觸感穿過自己的心臟,鮮血汩汩的往外冒,頭上滲出冷汗。昌瑉的手術刀準確無誤的紮上了自己心臟,用鮮血融合韓庚的心在中的身體,隨著血一點點的流逝,原本紅潤的嘴唇也變得蒼白,他忍著痛,一絲不苟的把在中的傷口縫上。——手術中的昌瑉,永遠是最敬業的。做完這一切,昌瑉已經站不穩了,他扒著韓庚的床走向自己的床,“好累……我需要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