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安,悠安,你快開門!”奇牙不停的敲打著鎖住的房門,心裡不由得產生一絲恐慌。
房內:悠安緊縮在被子裡,儘管閉上雙眼,眼前還是情不自禁的浮現出母親灰飛煙滅的一幕幕。捂緊雙耳,還是能聽到不斷的雷聲和奇牙的敲門聲。
悠安害怕的不是雷聲,而是每次雷聲響起她都會回憶起那段過去,她不想被任何人知道她的弱點,哪怕是你--奇牙,也不可以,‘媽媽,這世上並沒有真正的感情,不是嗎?’。
“悠安,悠安,我開門了!”對於連揍敵客家兩扇門都可以推開的奇牙來說,推開一扇早已破損的木頭門隻是一件輕而易舉的小事。
推開門的瞬間,奇牙看到了讓他心痛的一幕,小小的床上,悠安裹著被子在瑟瑟發抖,床邊是被打破的花瓶碎片,幾多凋零的野花就這樣洋洋灑灑的灑落在第上宛如被世界所遺棄。
‘你不要過來’這是悠安內心在哭泣,可是她又不想拒絕他的靠近,或者說已經習慣了,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悠安,你沒事吧?”悠安聽出奇牙的聲音有些顫抖,‘你不要過來’,這隻是毫無意義的反抗。
奇牙走到床前,掀開被子,在月光的照耀和銀色麵具的襯托下,火紅的彼岸花就像一行行血淚,讓人驚恐。奇牙有些害怕此時的悠安,她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他無法想象此時她麵具下的臉有多麼的悲傷。奇牙輕輕的爬上床,抱住悠安。
“彆哭”身為揍敵客家的下任家主,奇牙卻從未被教導過怎麼去安慰彆人,所以他隻好用最簡單的兩個字去表達此時此刻的心情。
為了抹去悠安臉上的淚水,奇牙左手慢慢的摸上悠安的麵具想把它摘下。剛摘到一半,左手就被另一隻幼嫩的小手抓住。
“不要摘”悠安的聲音帶著少許哭腔和怒氣。
“我們不是朋友嗎?那為什麼你從來不給我看你的臉。”奇牙的聲音裡更帶著怒氣,‘這都是什麼時候了,難道她從來都不把我當朋友?’
不理會悠安的掙紮,奇牙硬是把悠安的麵具從臉上摘了下來。
“這下你滿意了吧” 不理會奇牙的驚訝,與不知什麼時候房內布滿了的彼岸花,悠安從他手裡搶回了麵具,頭也不回的衝進了雨裡,轉眼就消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