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憎恨過這個世界,因為它創造了我,我亦曾感謝過這個世界,因為它創造了我。
——————悠安.捷拉爾
淒冽的慘叫聲傳變了流星街五區的街道,嚇跑了幾隻正在啄食屍體的烏鴉,殘破的月光透過那縱橫交錯的枯枝觀望大地。那早已乾枯了的血跡把腳下的泥土染成了紅黑色,那遍地的屍體讓人不禁毛骨悚然。這不是一場戰爭而是一邊倒的單方麵屠殺,而誰又能想像的到引起這場屠殺的,從頭到尾就隻有四個人。這裡,比地獄還要另人恐懼,流星街要變天了。
在流星街五區最中間的房子裡:
“殺了我吧,哈哈,殺了我吧,可你彆忘了你的體內可還流著我的血啊!來啊,怕了嗎,來殺了我啊!哈哈哈哈,如果不是因為我的念被封了,你以為你打的過我嗎?”跪在地上的男子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中年的身材有些微微發福,雖表情有些猙獰,但從外貌來看便可知他年輕時因該少不了幾分風流。“殺了我啊,來啊,反正你媽也時我害死的不是嗎,哈哈哈哈!”
“求求你彆殺我,求求你,錢,錢,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當年的事全都怪這個男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求求你,我什麼都不知道。”女孩漠然的望著這個跪在自己麵前的中年婦女。極度的恐懼已讓她妖嬈的麵龐強烈的扭曲,前額殘留的斑斑血跡證明著她磕頭磕的有多麼用力。
“滾開,你個賤人,當初的事你敢說你沒有參與,哼,我告訴你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下水,哈哈哈哈......”男子憤怒的用上半身撞向婦女,可惜力不從心,除了把她撞倒了之外,他也再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做其它事情了。
“It's time to die.”麵具下微張的紅唇,淡漠的音調,卻代表著死神的宣告,毫不留情。
鮮血伴隨著狂笑與利刃刺進皮膚的聲音飛濺開來,霎時間,空氣中那刺鼻的鐵鏽味又加重了幾分。世界又恢複到最初的寧靜。女孩絲毫不在意臉上的麵具被鮮血所沾染,她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女孩終於開口,用她那冰冷且毫無波瀾的聲音小聲的念叨著:“由裡.卡斯傑安,流星街五區老大,在位時間4年,懸賞金5千萬,死於1997年1月28日。果然還是有些本領的,如果沒有幻影旅團的諸位相助,我也不能如此順利的殺掉這個男人,這次還真是謝謝諸位了,再諸位麵前,他還真是不堪一擊啊。”語畢,女孩朝著豎在牆角的一根柱子鞠了一個標準的90度的躬,謝謝你們助我殺死了我的那位傳說中的“父親”。
“悠安真是太客氣了,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我從未見過你如此急切的想要殺一個人,就算那個人是你名義上的父親。”語閉,從柱子的陰影裡走出三個人,帶頭的是一位20雖左右的俊美青年,頭上那明顯的逆十字無刻不在訴說著他對神的叛逆與不屑,身後半米處跟著的是一個長的像猩猩的大塊頭與一個扛的長刀的男子。
“庫洛洛會不知道?俠客最近是離團出走了嗎?”悠安的的腦袋向右肩偏去,做出不解的動作。此時的氣氛與剛才的沉默顯得無比的歡快,悠安的語氣也仿佛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當然前提是要忽略她身後那堆堆的屍體。
“咳咳,悠安太愛開玩笑了,我隻不過想聽聽悠安親口告訴我罷了。”庫洛洛擺出一副我沒有罪,我很無辜,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欠揍表情。
“..........庫洛洛,你的惡趣味該改改了。”悠安摸了摸手臂,有一種天氣天氣變冷了的錯覺。
“嗬嗬,丫頭,也就隻有你敢這麼跟團長說話。怎麼樣,這次回來要不要去基地坐坐,要不然瑪奇老抱怨她做的飯沒人吃。”被禁言很久的窩金終於忍不住發話了。
“對啊對啊,你不在派客總是母姓大發的往基地裡帶小動物,我昨天才往外扔了5隻貓.......”信長也嘟囔了起來。
“原來昨天那貓是你扔的!”不知為何窩金突然像被打了激素一般的大聲咆哮了起來,傳說中的咆哮帝又重出江湖。
“是又怎麼樣,你有意見啊!”看見搭檔莫名其妙的開始cos咆哮帝,信長也不甘示弱的妄想cos咆哮祖宗。
“都是你把她的貓扔了,害的她以為是我扔的,昨天還把我抓過去進行了3個小時的思想教育。”
眼看著兩人快要打起來了。“咳咳”團長的胃病有些複發了,在公共場合內鬥,不把團長放在眼裡,這樣我情以何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