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幫互助很好,但是我希望以後是生病的自己主動來醫療翼。”第一次見到龐弗雷夫人,安迪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白衣服,白皮膚,連語氣都白白的沒有情感。“馬爾福先生,謝謝你,你可以走了。”
“但是,”德拉科看了看還坐在病床上的安迪。
“我想,鄧布利多先生一會兒能自己找到教室的對嗎?”龐弗雷夫人的語速很快,自己正從藥櫃裡拿著些瓶瓶罐罐,穩重而乾練。
“恩,好吧,再見。”德拉科淺色的眼珠看了看安迪,安迪回了個拜拜的手勢,德拉科遷就地一笑,離開了醫療翼。
現在空曠的醫療翼顯得更空了。
龐弗雷夫人戴上了眼鏡,拿著些褐色的藥瓶,正對著安迪,語速絲毫沒有減慢,“你身上的是重感冒的現象,失去味覺和嗅覺,對嗎?”說著她讓安迪聞了聞藥瓶,安迪搖搖頭。“好的,那麼如你所說,身上沒有任何酸痛的感覺,或者任何異常的感覺,對嗎?”
“廚房做的菜更好吃了。”安迪必須保持高度的集中力才能從龐弗雷夫人的口音中聽出她說的話,這挺累的。
“很好。”
“罕見。”龐弗雷夫人又接了一句,看著安迪的目光又深了些,“來,好孩子,把這個喝了。”
龐弗雷夫人遞給安迪那個褐色的瓶子,安迪看了看,完全不能嗅出味道,喝下去後,也沒有任何味道。
“我們要做一個身體神經係統的測驗,你喝的是測驗藥水,我們要看看你是否具有正常人的感覺,包括痛覺。”
龐弗雷夫人開始收拾東西,安迪從床上跳下來。“晚些時候,你再來一次,在吃晚飯前來,藥水會有一個生效時間,中途感覺到乏累是正常現象。也許也會有些溫暖的小刺痛。”
“那是什麼?”
龐弗雷夫人停下手裡的工作,“就是,微妙的如同觸碰火焰苗的感覺。”這次她的語速慢了些。
安迪想象了一下,又繼續問道,“您會把這件事告訴校長嗎?”
“如果情況夠嚴重,我們晚上再說,快準備去上課吧。”
離開醫療翼不遠,安迪在走廊上被後麵的人拉住了。
“我就在站在走廊邊上,你看不到?你不是連視覺也沒有了吧?龐弗雷夫人怎麼說?”德拉科半開玩笑的說著,抱著兩個人的課本,上麵還有兩塊用黑色泛藍的包裝紙包裹的東西,從精妙的金色花邊可以看出這東西的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