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急切地奔出房間四下裡尋找具有皇子氣質的男子時,她輕輕地又添了一句:“真是笨蛋,你認為皇子會在大廳那種那麼嘈雜的地方嗎?”
在看到我失望而回後,憐惜地拍拍我的頭,“可憐了~~~~有沒找到吧。”
但有時我也會說出我的猜想,
“該不會是那個坐在角落蒙著黑紗的那個吧?”
或者是“是不是那個挺著個大肚子,色迷迷的那個家夥?”
每次我都會慘遭她的白眼,“你就不能找幾個稍微正常點的嗎?”
“不能啊!皇子難道不應該很特彆的嗎?”
她翻了翻白眼,不再說什麼。
這四年我幾乎什麼都沒做,就是每天學學琴,練練畫,除此之外就是睡覺和吃飯了。
不過這樣的日子也好,清閒自在,反正也不用為錢而擔憂,自由人幫我操心,而且歐陽槿還給我配了個丫頭,我叫她曉娜。
她和我年齡相仿,隻不過沒我那麼幸運,長得也算清秀,對我也是很儘心,也很踏實衷心。
我們不像是主仆更像是姐妹,沒人的時候我們就會鬨成一團。有這麼一個朋友陪著我我也不算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