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鬨鐘在耳邊響起,我睜開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鬨鐘。
“12:30,是該起床了。”因為是星期天,即使是身為總裁的我也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閒。感覺好像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我不禁又回頭瞄了一眼鬨鐘,原來下麵多了一張紙。我把紙抽了出來,是姑姑的筆跡,上麵寫著:今晚8點,天龍賓館。去到那裡就說是北堂先生訂的位子。
我的腦子有一刻短路了,呃,我想去來了,昨天我好像答應姑姑去相親的。我不禁錘錘我的腦袋,竟然每次都被姑的苦肉計“重傷”。
看著床上的新衣服,我不禁想感慨:姑,你就這麼想讓我嫁出去嘛!
或許你會懷疑現在的我還是在宴會上的那個我嗎,我雖然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天真,變得如現在一般虛偽,但是姑姑是我現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現在或許也隻有在姑姑麵前或者在家裡,我才會展現我的柔情,才會脫下我虛偽的外裝。如果你問除了姑姑以外還有誰,那我就隻記得一個人了,那就是他,那個在我最失意的時候安慰我的他,那個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對我援助的他,那個可以不惜以生命為代價保護我的他,可是自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了。他就好像那天邊的浮雲,停留片刻之後竟然再無蹤影,他好像從來不屬於這個世界一般,讓我無處可尋。
8點,我準時來到了天龍賓館,告訴了服務員姑姑對我說的話,我便被領到了一張桌子旁邊。那裡已經坐了一個人,從背麵看,這個人的背影很帥,一身西裝革履,頗有分衣冠禽獸的感覺,不要怪我這麼說話,因為在上流社會中,一般西裝革履的都是衣冠禽獸。
“一杯double espresso。”我並不想多做糾纏,一坐下來就隻是點了一杯咖啡。因為我隻顧著和服務員說話,所以我一直沒有注意到來自對麵的視線,冷酷中帶著一絲玩味。
我轉過頭,不禁呆住了,這個男人有著一雙丹鳳眼,好像隨時都能誘惑人心,可是眼神卻冰冷刺骨,讓人感覺不寒而栗,最重要的是,他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王者霸氣。但我呆著的理由卻不是因為這些。
“阿Ken?”我不禁叫了一聲我曾經熟知的名字。
“3年不見了,沒想到,你的口味還是沒有變。”那絲玩味我看到了,我也讀懂了,那就是在說,才幾年功夫,竟然忘記我了,看你什麼時候能感覺到我的存在。
“你怎麼會在這裡啊?我找了你1年了,可是聽他們說你已經……”我不再開口,因為我不說話,我相信以我們之間的默契,他也應該能領會到我話中的意思了。
“沒想到冷酷無情的火舞竟然會找我啊!”他拿起他麵前的咖啡,輕輕地抿了一口,可眼神卻一直沒有離開過我。
“你這說什麼話呢,我對彆人無情是真,我又什麼時候對你無情了。”我假裝出嬌嗔的樣子。
“咳咳……”
“你沒事吧!”我不禁關心,這已經成為我的習慣了。
“沒,被你嚇到了。”他恢複了如常,再次用玩味地眼神看我。
“呃,那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楞了一下,又馬上打趣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