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第一撥暗殺部隊去哪了?
刹那間鳴人眼前似乎蒙上了刺目白光。
「第一撥是岩隱暗殺部隊第九分隊,五人,不必擔心。」
對其他兩隊都是直接說明忍術特點,但對這第一撥卻是說了句不必擔心。
還有那句烏鴉嘴什麼的。
難道說佐井——
啊,原來叫佐井。
柔婉似水的聲音忽然攪合進來,鳴人驚訝地瞪著就在自己麵前的空氣裡聚成流水狀的人形。一身飄渺冰藍綢緞的女子嘴唇弧度越來越大,最後咧開來露出詭異的尖利牙齒。
猜的很正確,第一撥暗殺部隊已經在那小子手裡全軍覆沒了。
佐井——
嗬,同歸於儘了呀。女人舔了舔自己的牙齒,笑意更深。多虧了他的功勞才這麼快就輪得上我們,他的屍體和那些岩忍的屍體一起被我們發現時手裡還攥著卷軸,似乎想寫什麼呢,原來已經傳了信給你們啊。
你開……什麼玩笑,什麼屍體,佐井在哪?
當然就地融掉了,我們可不想把事情擴大到忍村糾紛。
什麼樹葉草葉花瓣藤蔓被風吹動的聲音、什麼喜鵲鸚鵡山雀黃鸝的歡快叫聲、什麼河水泉水小溪山澗的暢流聲全部擋在了另一空間。
鳴人看著水分|身的嘴唇開開合合卻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響,誰的手從背後伸來按住他的肩膀又被他甩開,到底是空氣溫度的急劇上升還是地獄之火燒了上來為什麼世界這麼灼熱,敵人到底是本體還是分身他根本不管。
女人抽出柔韌如鞭的兩米水刀幻化成綾羅魅影,碧綠刀刃上裹纏著時隱時現的珍珠白亡靈在他眼裡全部變成了火色。
袍子染滿血腥味的暗部忍者擦拭著短刀,嘴角牽起一個溫善到近乎虛假的笑容。
「我也不想總是一身血地和你吃飯啊,但你上任後需要個可信賴的暗部部長,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