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堡,長卿替唐坤治好病,唐坤正向雪見介紹和陽長老,徐長卿以及常胤的身份,介紹到雲朵時,詢問看向和陽長老,“不知這位是?”
和陽長老摸了摸胡須,笑道,“這位是歌舒姑娘,說來她的輩分可是比老朽高的許多。”
“哦?真是失敬失敬,原來是歌舒前輩。”唐坤笑著衝雲朵拱手。
“唐老伯,你不用這麼客氣,這樣的稱呼會讓我很彆扭的,還是同和陽長老一樣叫我歌舒吧。”雲朵對於當老伯的前輩實在很是沒有興趣。
唐坤也是隨和的叫了聲,“歌舒姑娘。”然後又對一旁的雪見說道,“爺爺還要請和陽長老為我調息行氣,你們都是年輕人,好熟絡,你就帶著他們在唐家堡到處參觀參觀。”
雪見乖巧的點點頭,“好的,爺爺,雪見知道了。”手臂一抬,“幾位請。”
長卿和常胤略一彎腰,雲朵微微點頭,隨著唐雪見離開。
剛一出門,對於參觀什麼頗覺無聊的雲朵說道,“唐姑娘你帶著長卿參觀吧,我和常胤還有點事,先走了。”說完,拉著常胤不顧長卿的阻攔跑開。
市集。
雲朵在前麵走走停停,蹦蹦跳跳,時不時還扭頭催促常胤,“快點,快點,大男人的才拿了這麼點東西怎麼就走不動了?”雲朵對常胤這個仆人還算滿意,任勞任怨,手腳勤快,最主要的是讓他往東絕不往西,還沒有絲毫的怨言,真不知道蜀山是怎麼培養出來的!
走在雲朵身後十步遠的常胤穿著布衣,抱著一摞子高高的東西,完全看不到他的臉。該說蜀山出品不同凡響麼?儘管看不到路,儘管走得慢了些,但走得卻是四平八穩。聽到雲朵的催促,也不著惱,“歌舒姑娘,我可以用法術把它們運走嗎?”
“不行!”雲朵想也不想的拒絕。
常胤歎了口氣,師祖當年究竟是如何欠下她的約定啊?
突然,雲朵停了下來,“□□!”
在她身後的常胤險些撞上雲朵,“歌舒姑娘,你說什麼?”
雲朵嘿嘿一笑,手一揮,常胤抱著的一摞子統統消失,“走,咱們去長見識去!”
常胤一愣,對於雲朵的決定有些摸不著頭腦,“什麼?”
“走啦,走啦,咱們有天然的作弊器啊!”雲朵推著常胤往□□走。
站在門口的兩個打手攔住了雲朵的去路,“這裡不招待女賓的。”
雲朵學著重樓的樣子哼了一聲,扔給他們一錠銀子,大搖大擺的帶著常胤走進去。
找了個桌子,雲朵仗著自己修為高,一買一個準,黃澄澄的金子直往雲朵懷裡鑽,樂得雲朵合不攏嘴,“常胤,看見沒?哈哈~好多的銀子。”等了半天沒見常胤回話,“常胤?”
一扭頭,常胤不在身後,四處看了看,常胤正和長卿說著什麼,一旁的景天抱著一盤金銀笑得很是開心。
雲朵抱著一大盤滿滿的金子走了過去,“你們在乾什麼?”
景天的眼睛都直了,“好多的金子!”
雲朵把盤子往常胤懷裡一放,“拿著,一會換成銀票帶走,我要改善生活。”
景天咽了咽口水,“都是你贏的?”把投在金子上的目光轉移到雲朵身上,驚呼,“是你?”
“是我。”
長卿緊皺的眉頭又緊了緊,“景兄弟認識歌舒姑娘?”
“她和一個紅發男人曾到我們當鋪來當劍。”想起那把詭異到極致的劍,景天又補充道,“隻當了一文。”
常胤和長卿難以置信的看著景天,以雲朵的精打細算即使再破的劍也不可能隻當一文的。
他們真相了,那把劍確實不是雲朵當的。
雲朵也回想起那場失敗的交易,扶額想哭,“那種失敗的交易和我無關。”瞄了眼景天的盤子。“景天是吧。”
景天茫然的點點頭。
“你知道你提起那件事對我來說是致命的打擊嗎?”
景天不好意思的摸摸頭,“對不起啊。”
“那你需要補償我是吧?”雲朵烏黑的眸子寫滿了期待。
景天警惕的看著雲朵,“補償什麼?”
雲朵默默的歎了口氣,以後的渝州首富果然不是白叫的,“你讓我心情抑鬱,需要找大夫開藥,這藥錢得你出。”
景天想了想,“可是你沒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