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被困在寸草不生的破網裡無聊的想打滾,怎麼辦啊怎麼辦啊?到底這是個什麼東西啊?居然軟硬不吃?難道真要等到妖界那個木須子派人來把自己請走?!嗷嗷,悶死了!在她無聊的想要挖土的時候,驀然發現有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紅網之外,雲朵一蹦而起,滿臉的笑意,“你怎麼來了?快把這該死的網子弄開,煩死我了!”
重樓眉一挑,嘴一鉤,“困住了?”
“你這不是廢話麼,沒困住難道我呆在這兒是為了種蘑菇?”雲朵嘟起嘴,不滿的反問。
重樓站在原地沒有動,“本座的空間法術是白學的?”
雲朵眼神一亮,轉身的功夫就站在了重樓的身邊,“我怎麼忘了這個…原來這麼簡單就可以出來啊~我被困了那麼長時間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重樓伸手寵溺的壓壓雲朵的腦袋,“就知道胡鬨。”
“哪有?!”雲朵不服氣的拍開重樓的手,“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重樓眼角帶笑沒有說話。
“你笑起來果然很有味道啊~”雲朵毫不吝惜自己的讚美,“雖然板著臉也很帥,但是偶爾的一笑真是……讓人眼前一亮啊!”
“那你喜歡我笑還是不笑?”
雲朵歪著腦袋支著下巴,“兩種都喜歡,各有各的不同。你的笑很難見,但要一直笑那就不是你了。”
重樓霸道的攬住雲朵的腰,溫熱的鼻息讓雲朵不自然的向後彎了彎腰,“喂,靠的太近了。”
重樓的笑臉突然在雲朵的眼前放大,溫潤的唇貼到雲朵的唇上,雲朵僵住,一雙墨色眸子滿是驚訝。重樓試探的舔了舔了雲朵粉嫩的雙唇,感覺還不錯。
雲朵霎時瞪大了眼睛,不自覺的微微張開嘴,重樓瞬間侵入,帶著霸道的溫柔讓雲朵沉浸其中,手慢慢地摟住重樓的脖子。直到雲朵的氣息有些不穩,重樓才結束了這長長的一吻。
保持著曖昧的姿勢,重樓的手在雲朵通紅的臉頰來回的蹭著,“還會害羞?”
雲朵埋進重樓厚實的胸膛,“喂喂,你以為誰也和你一樣臉皮堪比城牆?”
重樓抱著雲朵大笑,靠在他胸膛的雲朵都能感覺到他胸腔的顫動,不滿的環住重樓的腰,“我又沒誇你,有什麼好樂得。快說,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重樓一手攬著雲朵的腰,一手在雲朵烏黑的長發上徘徊,“你身上有我的令牌你說我是怎麼找到你的?”
“啊!”雲朵這時才想起她當初出魔界的時候重樓曾給過她一塊令牌,說是方便她出入魔界,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聯係。
難得的溫馨時刻就有那不長眼的東西往上湊,一頭蛟怪變的男子從雲頭降下,看看空空的紅網,又看看重樓和雲朵,“居然能逃出天羅地網?!”再細一打量,對著重樓驚呼,“你是魔族!”
重樓一聲冷哼,強大的魔壓壓迫著蛟怪不得不跪在地上,“真是好大的膽子!”
雲朵和重樓曖昧的姿勢任誰都能看出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蛟怪嚇得冷汗泠泠,“我也是奉命做事。”
“哼!為何要抓她?”
“這,這……”蛟怪為難的支吾,在重樓刻意加大的魔壓下一咬牙,“老大得到消息琅邪為了這個女人大肆尋找,猜測她對琅邪很重要。”蛟怪聰明的沒有把話說完,事實上,木須子猜測雲朵是琅邪的女人,可看這架勢,要是他真說了恐怕當場就沒命了。
“滾回去告訴你們老大,再敢動不該有的心思本座要你們統統消失!”說著重樓收回了魔壓。
蛟怪連滾帶爬的狼狽的逃走,期間沒有說過一句話的雲朵開口道,“你沒報自己的名字,他們不會輕易罷休的。”
“太笨的雜碎不需要活著。”
雲朵讚同的點點頭,笨不是他們的錯,若是又笨還又是雜碎那確實是沒有活著的必要了。從重樓的懷裡抬起頭,“最近魔界沒事了?”
“若不是你太笨我需要跑這一趟?”重樓低頭挑眉反問。
雲朵訕訕的摸摸鼻子,試了那麼多的辦法誰知道原來那麼簡單就可以逃脫啊?弄得她還以為是什麼上古的陣法。
重樓看穿了雲朵的心思,“越是複雜的東西往往解法越是簡單,這個陣法是牽一發而動全身,是幾千年未曾出現的陣法。但是幾乎沒有什麼陣能難住高等的空間術法,即便是上古魔陣也是一樣。”
雲朵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難怪她可以在鎖妖塔來去自由,她本身就是穿越時空而來的,可是……“那為什麼鎖妖塔都困不住我,這個陣能困住我?難道它比鎖妖塔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