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開始 “喲,你來了啊,溪夢。”……(1 / 2)

在乎 曦、夢 3358 字 11個月前

“喲,你來了啊,溪夢。”某熟悉的聲音從我後麵響起,我轉身一看,是那個?!那個謊稱自己是什麼鋼琴教授的家夥,他還是全身上下一身黑,這讓我不禁回想起那個夢境,似乎那個夢境裡麵的妖怪都是全身上下一身黑,但是眼前的這個人並沒有泛出紅光啊?

“有事嗎?”我挑一挑眉,很高傲的對著他說。

“既然來了,那就玩個遊戲吧,你會很享受的。”他邪惡的笑著獎後麵這幾個字一個一個的咬出來。

“哦,那我會好好享受的。”說實話,這種挑釁的意味反而激起了我的興趣。

不過我的腦袋裡還沒想任何東西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已經發生了變化,全身上下都變成紅色,臉色變得冷峻,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殺了他!

但我很快就被他製服住了,他朝著我張開五指,漸漸將手掌握成一個拳頭,我便被一個紫黑色的圓圈封鎖住,忽然,那些圓圈上出現了閃電,那些閃電迅速的朝著我衝向來,我全身被電的麻痹了,嗡的一聲,我便昏厥過去。

“隻要不在乎,你就可以做成任何事情。”

最後,我隻聽見這樣的一句話。

“隻要······不在乎······”

魔王的眼神忽然變得凶惡,並帶著戲虐的看著眼前倒下的人,說:“遊戲,開始。”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我躺在木屋內,又變回木屋了麼?不知道為什麼,我欣慰的笑了笑,看著木屋內的擺設,嗯,很符合我的胃口,內心一種喜悅湧上了心頭,但很快就消失了,因為我看著離我不遠處的地上有,血跡。怎麼回事??我蹲下來,摸了摸地上,忽然想起一段口訣,心裡默念的一會,便喊道:“乾決·過!”我便看到昨晚我倒下的畫麵,但並不是很清楚,魔王似乎在跟什麼人打鬥,但是他似乎一招就製服了那個人,這地上的血是······岩澈!!是他的?!魔王托起岩澈,對著倒下的我說:“我說過,你會很享受這種‘舞會’的。”便帶著岩澈走了。

“舞會??”是要去跳舞嗎?搞什麼啊,現在是要我乾嘛?莫名其妙,乾脆什麼也不要管,等等,岩澈在他手上啦,怎麼辦??

“搞什麼啊!!岩澈又不是我的什麼人,他怎麼樣關我什麼事,才不管!”我便氣衝衝的走了出去,可是當我站在外麵時,我卻不知道,我該去哪裡了?我望著外麵無比寬廣的天,看著遠處環繞著的山,這個世界為什麼要這麼大,容下的東西為什麼要這麼多,而且每一樣都不停的在變化,看得見的變化雖然還可以數出來,可是,這看不見的變化呢?我的思維漸漸的又開始飄向了遠方,我就是這樣,在這個世界上,認識我的人都覺得我摸不透,說實話連我自己也摸不透,算了,那麼麻煩的東西,不想了。可是現在,該去哪裡?

“你個大笨蛋,回家啊!!”真搞不懂自己,有個家在那裡也能忘,我重重的敲了下自己的頭,不過,那還叫家嗎?一想到一回去不是聽一些有的沒的事,又覺得,有個家頂多是讓我活下來而已,沒什麼特彆的,雖然我這樣想,卻還是往家的方向走去,但沒走幾步,我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刻往家的方向衝過去,推開門,果然,一個人都沒有,我的直覺告訴我,是那個魔王乾的,想跟我玩?哼,偏偏這個魔王就找錯人了,我恰巧就是那種連自己親人也沒感覺的冷血動物,或許他們在我麵前死去我倒是有點感覺,但是,如果隻是不見的話,我頂多就少一個安生的家罷了,他現在這樣跟我玩,手裡的根本沒有我的命脈,不過,如果他是一個特彆想玩的人的話應該不會讓我餓死,會想辦法讓我活著,並且幫助我找到他,這就叫遊戲。

切,小屁孩一個,玩什麼人命遊戲。(我的確不怎麼在乎家人,但是,當我想到這隻是個遊戲的時候,心中的憤怒還是燃燒了起來,但很快就消退了。)

我一直記得,隻要不在乎,就不會有事,不過說實話,這句話是在魔王把我打暈之後出現的,之前我還沒這個感覺,隻是一直疑惑自己為什麼這麼冷血而已,對了,我想起來上次做的夢好像是說我是女媧後人和魔尊的女兒來著,大概魔族的人就有這個特點吧,算了,反正也不過就這麼回事,我愛咋想就砸想,咱這種人,永遠都不會逼自己想不想想的東西,也不會去認認真真的想一件事。

不過,現在該怎麼辦,如果不跟他玩這個遊戲的話就會餓死,當然,岩澈和我的家人也活不了,而且如果和他玩的話說不定我可以把那什麼魔尊啊女媧後人之類的事情全部想起來,說不定還可以弄出一番不一樣的東西,總比枯燥無味的或者強,好,我就跟你玩。

把人家的家人給弄走了應該會留下什麼東東之類的提示我該去哪裡吧?但這是個遊戲,遊戲的話,花樣應該還蠻獨特的,那線索會是什麼呢?就在這時,我腦袋裡忽然又有一段口訣冒出來,我再次默念一下,喊道:“裁決·破!”

“???!!”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我眼前一片黑的,怎麼回事??什麼東東啊啊 啊!!!我鬱悶到快發狂了,這什麼術啊?!怎麼這樣的,為什麼我周圍一片黑的??連我自己的身體都看不到,可惡!!

我抬頭往上看,55555555 連天空都看不見,哇嗚嗚嗚嗚嗚嗚嗚!!誰來救救我啊啊啊 啊啊啊啊!!

忽然,有人把我的手給綁了起來,用繩子在我身上繞了好幾圈,我想說,這是在包粽子嗎 ?!漸漸的,眼前的一片漆黑慢慢露出一點一點的白,然後白的麵積擴大,黑色開始變成點,我身體一顫,有點無力支撐後,眼前才慢慢恢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