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教室,看著那一束束不友善的目光,皮膚不聽話的起了一陣陣的雞皮疙瘩,不知道多少年前我曾經因為這種目光而痛苦,因為彆人的排斥而自卑,哼~不禁冷笑的我抬起冷冷的嘴角,那種犀利,貌似能看穿一切的眼神直直的盯著他們,讓他們不禁膽顫。這種眼神的存在,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不過是自嘲,嘲笑自己的一切,僅此而已。
閉上眼,吐了一口氣,開始了英語早讀。
“溪夢,你被賣了。”
溫暖的家裡,沒有家人,有的隻有不知名的陌生人,說著這麼一句,奇怪的話。
按道理來說,短路時間應該到了。
但是,被賣了,很正常。
因為,不是被親身父母賣了,而是,魔王的遊戲,開始了。
我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那個叫魔王的智商就這麼點嗎?認為把我的人生變成是被父母賣的小孩然後過著淒慘的生活嗎?不要忘了,我一個人的時間多的是,上網看小說的劇情差不多都有倒背如流的順暢了,跟我玩劇情遊戲,也不嫌嫩。
但,我還沒有發現,我本身已經,發生了轉變。
昨日把自己的冷漠深埋在開朗微笑表麵的我,現在,已經從頭到尾,徹底的冷漠,甚至,還有一些血腥,因為,身體莫名的衝動,讓我想把眼前的這幾位陌生男子,給狠狠的殺了。
或許是我毫無掩飾的眼神,這幾位男子有些顫抖,我忽然意識到這細節,便輕挑下眉,眯著眼睛笑著說:“我說,□□大哥,現在□□上喜歡出懦弱的膽小鬼嗎?我不就一弱女子嘛?而且,被賣的人應該被送去哪裡,好像不是我這個被賣的人能知道的吧!”
我還大膽的走上前去,用手指輕輕的挑動他的喉結,他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忽然,他睜大了瞳孔,一斷氣,整個人便倒在地上,我繼續微笑著對著其他小弟,問:“你們,要不要也嘗嘗看?”
沒有想像中的全部膽怯的離去,也沒有愣在原地發抖的,而是杵在原地,直直的站著,看著我,不說話。
是岩澈!我急忙四處張望,想找到他的身影,可是,卻什麼也看不到。
眼神,淡了下來,蹲下身子,隨意的擺弄了那名剛被我殺掉了的屍體,點了一下的眉間,他便渾渾噩噩的站了起來,我無力的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
“魔······魔尊······”
“說。”記憶並沒有恢複,隻是自從那次狂暴之後,便有這些回應了。
“舞······舞會······”
“我不知道路。”我繼續望著天花板,看都沒看他們一眼。
“是······是······”
“不許結巴。”
“是······”結果這次他一說完這個字便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可憐的孩子~(還不都是你害的。)
待我起身後,這群人便走在我前麵,帶路。我看著眼前的汽車,不禁的覺著有些詭異,不過還是上了車。
路上,我問:“前幾次我被莫名奇妙的送來送去的也是你們負責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