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寂坐在一家蛋糕店裡,吃著蛋糕,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行人,再次,光明正大的神遊太空。距離與不動峰的那場比賽,已經有好幾天了,那群少年依舊在拚命地進行訓練,而她,則是利用這個美好的星期天,來感悟人生!(某陌:黑線中……)
門外突然進來一群十分耀眼的少年,領頭的是一位眼角有顆淚痣的少年,呃,很華麗的少年。他們引起的些許騷動,驚醒了正在沉思的幽寂。
“跡部跡部,好香哦!是蛋糕嗎?不過,這裡是哪裡啊?”說話的那個少年,貌似剛剛睡醒,眼睛還未完全睜開,隻是睡眼朦朧的對他身邊的少年說道。不過,他身旁的那位很華麗的少年卻未曾言語!!
“慈郎,你這頭每天隻知道睡覺的豬,這裡是蛋糕店啦!”其中一位剪著妹妹頭發型的紅發少年十分鄙視地說道。(某紅發少年:你說誰是妹妹頭啊! 某陌:呃,我說妹妹頭是妹妹頭啊!! 某紅發少年:= =)
“哦,是嗎?不過,我們乾嘛來蛋糕店啊?是跡部要請我們吃蛋糕嗎?呃,肚子好餓啊,跡部跡部,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好了,我們吃蛋糕吧!”某隻無知綿羊並沒有注意到那位紅發少年語氣中的鄙視,依舊十分興奮地說道。
突然,忍足侑士徑直向幽寂走來,保持著一貫極具誘惑力的微笑,用他那迷人的嗓音緩緩對幽寂說道:“立海大網球部的經理,你好,還記得在下嗎?”如果是其他女生,麵對這樣的忍足侑士,一定是臉紅心跳,不知所措,隻可惜,幽寂不是普通的女生,所以,幽寂根本不吃忍足這一套。(某陌:唉……人家兩輩子的年齡加起來都快三十歲了誒!所以,忍足同學,你這一套,就是白搭!!! 某幽惡狠狠的說道:我的內心隻有17歲,17歲,聽到沒有?某陌迫於無奈:是的是的……)
幽寂很有禮貌的對忍足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我怎麼可能會忘了忍足君呢!去年,冰帝與立海大的練習賽上,忍足君可是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呢!隻不過,貌似忍足君弄錯了哦,我現在是青學的學生哦!已經不是立海大網球部的經理了哦!”去年,你這隻關西狼被我們那可愛的欺詐師先生削得那麼慘,我怎麼可能忘呢!哦嗬嗬……
“是嗎?看來,我的消息真的不太靈通呢?越前桑何時轉去了青學我都不知道呢?(某幽:為什麼要讓你知道啊?)隻不過,為什麼要去青學呢?難道冰帝不好嗎?”忍足的表情絲毫未變,不知是他實在是太厲害,還是幽寂的話對他真的毫無影響。
幽寂不語,隻是保持著她那一貫的微笑。
“青學,真是不華麗的學校呢!啊恩,樺地?”跡部撫摸著他眼角的那顆淚痣,十分妖嬈,但對幽寂來說卻是十分欠扁的說道。(某陌:為什麼他大爺每次說話,都要詢問樺地的意見呢?)
“是的!”依舊沒有感情的的聲音,公式化的響起。
“切!青學?”某妹妹頭鄙視的聲音再次響起。
“怎麼,你對青學有什麼不滿麼?”幽寂飄渺的聲音傳來,某些單細胞生物隱約感到一種陰森森的感覺,之後,便保持沉默。
“以下克上!”日吉若習慣性地說道。(某陌:這和下克上有關係麼?日吉若:下克上! 某陌:--)
“zz Z……”呃,芥川慈郎。
鳳長太郎保持著他那一貫靦腆的微笑,未曾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