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萬圖(onetwo)”地獄老頭趴著頭邊說邊寫,認真的像是個剛學會寫字的小孩子。
旁邊的跟班沃本(我笨。喂,為嘛連人名都是西方的!?這是地獄呐地獄!拜托了,正經些吧!)在一旁點頭奉承:“大人這名字編的好,有深意。”
“哈,老頭子我是誰你不想想。接下來,性彆……”老頭聽到了讚揚興奮了一會,又低頭向下填。
沒錯,由於疏忽,掌管穿越管道入口(俗稱看門的)的地獄老頭忘記讓人登記就放其穿越,現在為了防止他的老婆大人怪罪,正在自己編寫剛才人的資料。
“性彆:女。嗯嗯,這個一定是準確的,我還是很有才的!哈哈哈……”他仰天笑到一半,停住了。而後猛的轉頭望向跟班沃本,“她總不能是人妖吧?!!”
沃本聽完,一時無措。隨即,他拾起了慣有的仆人才有的奉承微笑:“大人多慮了呢。看起來是個正常的姑娘。”
“哦……”老頭子“呼——”的鬆了口氣:也對,自己的運氣應該沒這麼衰。即使編寫的資料,這性彆也該是對的吧……的吧……算了,考慮那麼多乾嗎。
“接下來年齡。嗯,我想想。”老頭用毛筆杆杵著下巴,回想那女孩(暫定?哦no!)的樣子,“嗯……矮矮的個子,稚嫩的臉。我看她大概小學還沒畢業。填11歲吧。”然後他落筆了。
世界的那頭,恩西正在糾結菊丸叫她“小盆友”的問題——哎等等誰是小盆友啊…T皿T人家可是高中生哎,不就個子矮了點麼… 長得年輕了點麼…
如果她知道自己被人平白無故的縮水了4年,一定會氣炸的。嗯,就象這樣——NND!我的身材看起來這麼像小學生麼?!雖然胸小了點,但也不至於這麼欺負人家吧……(喂喂,話說這該是哪個人格說的?)
“什麼11歲啊?”一個婦人從黑暗中冒出來,她徑直走到地獄老頭的辦公桌前。
她起碼有60歲,身材臃腫,聽那渾厚的聲音,就該知道她的分量。
——現在她正在居高臨下的怒視著小老頭。
“說!你又乾了什麼勾當?是不是你藏了個人呐?好啊你啊,我還沒死呢,哦不我早死了。反正你敢偷腥,不活了是吧!”氣勢洶洶的話湧向了單薄瘦弱的老頭子。
“饒、饒命呐老婆大人……我……我冤枉呐……”老頭雙臂捂著頭,屈服在老婆大人的威逼下。
“冤枉?嗯?這是什麼?”女人看到桌上的白紙,不顧老頭子死命的阻攔,抽了出來。“這、這是?沒填完的用戶資料???解釋!”
怒氣+1
沒填完的用戶資料——能這麼說說明老婆大人已經猜到他忘記讓人登記了。沒辦法,想瞞也不行了,他隻得全盤托出。
“沒登記就把時空手鏈給了人家……哦天,上邊的大人會怪罪的,都怪你,我在他心裡樹立的美麗形象又要打折扣了!死老頭,看招!”說吧,女人就揮起手中的高壓鍋欲向老頭的禿頭砸去。
“不!”地獄老頭驚恐的躲藏,手觸到了一個藍色開關。“糟糕!!!!”
地獄裡的這個高壓鍋難道就是薩達姆偷布什家的那個麼?怎麼到哪都能引起騷亂呐?哦,那該是另一個故事了。那是屬於一個高壓鍋的故事、一個悲催的高壓鍋。我們要相信,高壓鍋,也有春天的。
【眾:為毛你進入了講故事的狀態?!怒氣+2】
另一邊,網王的世界。
“小盆友……你……到底在乾什麼?”菊丸尷尬的用手指搔搔臉,眉毛皺著望著身旁的不二——他正在微笑。微笑中帶的氣息,讓菊丸不覺向旁邊挪幾步——本能的躲閃。
恩西仍在露6齒的標準微笑著。
【喂,為嘛不是露8齒?答:我怎麼知道,韓度(某度娘)告訴我的】
嘛,上帝知道到底過了多久,王子們都打算繞道離開了(至少菊丸是這麼打算的)。
突然,天地震動了。仍微笑著的少女,沒有察覺到身旁的危險——由於地獄老頭失手摁到了藍色按鈕,她手中的藍色手鏈正發出耀眼的光芒。這束藍光衝天而上,然後漸漸消逝。
菊丸呆了,頭怔怔的轉向旁邊的不二——他原本微笑著的眼睛睜開了,湛藍色的眸子裡流露出幾分驚訝,還有幾分感興趣。
“呃……啊……啊啊啊——!!!!”藍光消逝後沒多久,就隻聽原本微笑著的少女發出撕心裂肺的喊聲——那該是多麼恐怖的聲音,讓旁觀者的背後都冒出冷汗——一定很痛苦的!
少女捂著頭,顫抖的倒到了地上。然後,她好像在和什麼鬥爭著,身體不斷的在地上翻滾。
不斷低聲□□的少女就這樣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身旁的兩位王子,趕忙上前想要扶起她。
“彆!彆——碰我......求求......求求你們了......遠一點,離我......遠一點呀——!”少女單手捂著腦袋,用一隻手吃力的作驅趕他們的動作。
好可憐......真的......想要幫她......可是......
無能為力。
“啊——!!!!!!”撕心裂肺的一聲過後,少女安定了下來。
兩位王子(至少是菊丸)呆呆的看著這場景,驚得說不出話——少女平靜的起身,略嫌厭惡的拍拍身上沾的灰塵。然後她將頭向左右歪曲,發出“吱咯”的聲音,“哎——”的歎了口氣之後,像沒事人似的要往前走。
“等……等等。小盆友,你,嗬嗬,怎麼......”菊丸覺得她像變了個人似的,因為她剛才想要無視掉他倆徑自走掉,明明之前還饒有興趣的望著他倆的說,到底怎麼回事。
“……”少女停駐,轉回頭來望著菊丸,眼皮耷拉著,很頹廢的樣子。
“啊……你在叫我嗎?”她好想剛領悟過來一樣,低沉的回答菊丸。
“呃……是這樣的。”菊丸的眉頭皺了又皺——太奇怪了。
“有事麼?”少女耷拉著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