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還望手下留情。”聶文很快回過神來,痞痞的行了一禮,“來人,取我的無雙劍來。”
“是。” 影衛閃身而出,一把通體青色的寶劍躍然在手,左手劍。
書生一伸手,手中出現一把通體紫色的寶劍,其形與聶文的那把青色如出一轍,不想這無雙劍竟是對劍。
聶文體內真氣遊走,衣角無風自揚,眼角眉目皆是自信的光華,寶劍盈盈青光大盛,氣勢逼人,強過對麵書生萬千,讓人一開始不由得為書生捏一把冷汗。
書生持劍在手,低頭垂目,感受著聶文的氣勢磅礴,心裡卻隱隱歡喜,這樣的聶文,棋逢對手的喜悅讓書生血脈噴張,強行壓抑,指尖微微戰栗。
忽然,書生動了,寶劍紫光大盛,穩穩截住聶文當胸一擊,聶文第一招看似簡單普通,可是這飽含全力的直擊,快,狠,準,沒有任何避閃的餘地,如是接招之時,真氣稍有偏差,想必非死即傷。可是書生並非凡人,如果書生隻是書生,那他怎麼接住文王傾儘全力的一劍,這書生並非書生。
隻見白衣紛飛,書生動了,不似聶文簡單有效的攻擊,書生的劍法飄若驚鴻,遊若飛龍,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功力高深者可看見那宛若舞蹈的絕世劍法,配上那人的風華絕代,書生的目光流轉,不離聶文,聶文閉氣閉眼,還是簡單有效的回擊,確是心眼以對。
而普通人隻看見兩道光芒耀眼,紫光穿梭包繞著中心的青光,卻是相當和諧的美感。
聶文接招之時,早知那人的劍法雖然勝不過自己,卻實在隱隱有趕超之勢,隻是自己重傷未愈,久戰絕非良策,可是那人倔強的個性,萬萬是讓人頭痛,不得以要耍些陰招才好叫他乖乖順服。
聶文選了平河一水這套劍法,雖然避免跑動牽動傷口,可是內力虛耗的急快,可是天下時機往往就是如此巧合,未等到聶文裝病博得那人心疼,情勢忽然急轉直下,不想這刺客們不死心的夜探文王府,剛巧碰到文王與他人打鬥,刺客的首領心中敲定這個好時機 ,取劍直朝文王而來。
劍鋒為止,書生早以察覺有異,畢竟不是凡夫俗子,對未知的危險總是比常人來的敏銳,仗著同觴印的回饋,轉身回劍檔在聶文身前。
聶文眼角餘光看到影衛早以上前,心中安心,青芒繞過身前緊張的人,愉悅的說:“抓到了,你輸了。”
書生未曾想到這一出,是了,關心則亂,怎麼能在比武十分,用背部麵對對手呢?微微暗惱聶文狡猾不識好歹,遂低頭不語。
“白若風,你真的像風一般抓不住麼?可是,我想你了,很想很想,你願意為了我留下來麼?” 聶文右手環住那人窄腰,歎息般說道。
白若風聽著身後人穩定的呼吸心跳,漸漸柔和下來,好像冰山融成的細水,涓涓的唱吟聲中,聶文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好。”
至於一群小小的刺客,小小的風波怎麼樣了?影衛說,曾經有刺客?我們沒看到阿,我們怎麼會放任刺客襲進王府裡麵?你當王府是什麼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