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不語,風不泣。風中一滴晶瑩的淚珠劃破靜謐的空氣,落下。蕩起微黃的灰土。
“你哭了嗎?” 神的少年輕聲低問。“還是你寂寞了?”
銘愛沉沉的睡去了。修長而濃密的睫毛濕濡濡的垂在冰涼透白的臉上。
仿佛在做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宛如神的少年全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卻看不清他的模樣。他帶著她,牽手跑過開滿紫紅小花的三葉草山坡。他背著她走過罌粟花開滿兩旁的小路。
“為什麼彼岸國開滿罌粟花卻沒有彼岸花?” 她問。
“因為隻有有你的地方彼岸花才會盛開。” 他回答。回頭看背上她狐疑的眼神。
“是因為我彼岸花才會盛開嗎?” 看得出她顯然不相信這個理由,卻想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