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維也納 被放了鴿子(1 / 2)

H*******後 若*******昭 3315 字 11個月前

經過一夜的顛簸,他們終於在清晨六點的晨曦中抵達維也納西站。伴著天越來越亮,盧卡斯變得開始焦躁不安起來。等火車停下來後,就急忙想找個地方安置棺材。在車站附近找了個小旅店,阿尼森訂了個一個單人間,並且吩咐其他人不準打擾。

盧卡斯急忙的拉上窗簾,確認沒有一絲的陽光能夠照進來後就鑽進了棺材裡。阿尼森經過昨天一晚上的折騰,也有些困乏了,施了個靜音咒和鎖門咒後便和衣躺在床上睡了。

等到兩人都睡醒後天已經黑了下來。盧卡斯從棺材裡麵鑽了出來,伸個懶腰,用他的嘶啞的聲音說:“我餓了。”淺金色的眼睛有些貪婪地盯住阿尼森白皙的脖子,隱隱能夠看到血管,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阿尼森狀似不在意的掏出了魔杖,用絲布擦著魔杖上的手印。看見魔杖後蝙蝠精才後知後覺的轉移了目光。

“你先去覓食吧,我在市政廳那裡等你。”昨天他便在西站的旅遊辦公廳裡取了份免費地圖,決定先去看看那裡的露天電影。阿尼森沒有錯過盧卡斯的嗜血的目光。如果不是自己擁有魔杖,具備攻擊力,沒準他還真的會給自己來那麼一口。

雖說巫師和吸血鬼很少有來往,但吸血鬼同樣擁有“人”的身份。

好幾個世紀以來,巫師對於“動物”的定義一直爭論不休。就像狼人、馬人、巨怪之類的類人生物很難去歸類。

狼人在大部分時間以人的身份出現。然後,每月一次,他們會變成四條腿的野蠻動物,心懷殺機,沒有人性。馬人的習慣和人的不一樣,他們拒絕穿衣服。巨怪可以學會幾句簡單的人類語言,然後他們的智力比最不聰明的獨角獸還低下。

巫師花了很長時間去定義這些動物,哪些是“人”,也就是說哪一種生物在治理魔法世界的事務中享有合法的權利和發言權,而那一種是“動物”。

在1811年,魔法部部長格羅根•斯頓普發布命令:“人”就是“任何一種有足夠智力去理解魔法社會的法律、並承擔在製定這些法律的過程中肩負的部分責任的生物。”

結果巨怪在身邊沒有妖精的情況下受到了盤問,並被判定為它們無法理解對它們說的任何話。人魚通過翻譯第一次被邀請前來成為“人”。幽靈則是例外,斯普頓在神奇生物管理控製司裡建立了三個分支機構:動物所、人類所和幽靈所。

吸血鬼也同樣擁有“人”的身份。但是馬人和他們不合,所以宣稱它們不再和巫師為伍,自己管理自己的事務。一年後,人魚提出了同樣的要求。儘管神奇生物管理控製司動物所中依然保留著馬人聯絡室,但是已經沒有馬人去用它。實際上,“被送到馬人聯絡辦公室”已經成為了司裡的一則內部笑話,意思是所提到的那個人隨即將被開革。

廣場上當天放映的是紐約公演的爵士音樂會。開場前廣場外的各個食物攤熱鬨非凡,人們喝著啤酒或葡萄酒三五成群或坐或站的閒聊著。阿尼森要了一杯桑格利亞汽酒,嘗起來少了點果味,但用的葡萄酒卻很甘醇。又點了些炸的土豆條。就找個位置坐了下來。

開場大約半個小時後,盧卡斯終於趕了過來。飽餐後的他看起來極為饜足,注視著阿尼森的眼睛也柔和了不少,他點了一杯番茄汁和一盤小甜餅坐在他對麵。

“感知到了你妹妹的氣息了嗎?”阿尼森感覺到這隻蝙蝠精的周圍的氣場產生的變化,變得像吃飽飯的貓咪一樣。短短一天內,盧卡斯的情緒變化就像是坐了過山車一樣。真是傳說中的“喜怒不定”,阿尼森再次堅定了他妹妹是離家出走的信念。就不知道蝙蝠精是不是都是這樣情緒化了,還是再看完那個盧卡後再下結論吧。

“這個廣場就有盧卡曾經留下的氣息,不過已經很微弱了,但是證明她至少來過這裡。”盧卡斯小心的背對著人群,拿下了口罩喝著番茄汁。他的嘴角還有一些紅的液體的痕跡,就不知是殘留的血還是剛才喝的番茄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