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一個漂浮咒,讓薩繆爾漂浮在距地麵一米的半空中。阿尼森叩響了古堡大門的門環,大門應聲而開,展現出一個和外麵的風格截然不同的天地。
古堡的牆壁上還留有一些古典的裝飾品,但是本應該和其相配的昂貴的地毯卻不見蹤影。整個大廳的一半的地方都拜訪了一些看起來很不結實一排排長長的木椅。在角落中有一些過期的舊雜誌供病人閱讀。雖然病人沒多少,但是卻很熱鬨。一些常見的魔法傷害在他們中的一些人上都有體現,比如一些器官長在了它不該長的地方,還有感官無法和正常的人類保持一致,甚至一些巫師的樣子看起來超越了物種的限製。
阿尼森小心的讓薩繆爾的腦袋不要砸在地板上,去讀門口擺放著的指示牌,和聖芒格魔法醫院中的分科如出一轍。他從頭到尾的讀了一遍後,決定帶他去器物事故科,這科主要和坩堝爆炸,魔杖走火,和掃帚碰撞有關。貌似像薩繆爾這樣中了子彈取不出,也會很容易的治療。再加上這是一樓,如果不對的話,再去彆的樓層也不會走冤枉路。
阿尼森穿過右手側的雙扇門,走過一條陰沉的走廊,每個門側都擺有著名的治療師的畫像,牆壁上掛著被施了魔法的火炬。他走進了第一扇門,器物事故科。門上顯示現在科內隻有一個叫做威力•威得利的治療師和一個名為喬治•路艾森的實習治療師。
阿尼森敲了敲門,推門進去。一個棕色頭發的巫師抬起頭,麵帶倦色的打量他倆,他的胸前有一個銘牌,上麵寫著威力•威得利。
“他怎麼了?”治療師掃了一眼薩繆爾,除了身上一些血跡和昏迷外,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是這樣,治療師。他的左肩膀中了子彈,而我又不知道怎麼和那些麻瓜接觸……”阿尼森還沒有說完,就被治療師不耐煩的打斷了。
“又是那些討厭的麻瓜,告訴你們應該離著他們遠一些。麻瓜政府也不去管一管那些渣滓。”
治療師似乎對這種情況很熟悉,隨意的將魔杖抽出,點了點薩繆爾的左肩,很快一個子彈就被取了出來,傷口也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初步的愈合了。
“這是需要的魔藥,過上半天擦在傷口上,就不會有痕跡了。”治療師刷刷的那筆在診療單上寫了一些字,交給了阿尼森。
“真是太感謝你了,治療師。”
“讓這個傻瓜離那些有著狂躁病的麻瓜遠一些,好好一個巫師怎麼會和麻瓜攪合到了一起。咦,他的身上怎麼沒有魔力的感應?”
“哈,這個家夥是個啞炮,所以才……”阿尼森用你我都明白的看著威得利。
“恩,那也不能放任他這樣。好了,他大概過一個小時就能醒了。趕緊去把錢交了吧,這種傻瓜就應該讓他自生自滅。”
阿尼森熟門熟路的交了錢,取了外用的魔藥,暗地裡擦了把汗。看樣子因為中子彈而進醫院的巫師不再少數啊。原本以為意大利遠離英格蘭戰場,怎麼說也能安全點。沒想到麻瓜也能這麼可怕。
想想謠傳中的來自西西裡島的黑手黨,怎麼看這個家夥都會和那些亡命之徒有關係。這要是牽扯上自己,他可沒有能夠防禦子彈的身手,如果不是當場斃命的話,頂多第一時間移神幻影跑到魔法醫院來呼喚救援。
算了,還是將他帶回家。至於以後的事呢,就走一步算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