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非淵也會在有空的時候找人旁敲側擊一下夏非恕的下落,但是事情卻毫無進展。隻知道夏非恕似乎是一夜之間消失了,而上麵也發出了禁口令,不允許在夏家再提起夏非恕的事情。夏非淵詢問的時候很多人到現在都還是三緘其口的不想多說,在夏家明哲保身比較重要。
也許事情也隻有夏家的那幾位才知道了,夏非淵想。
夏非淵沒有等很久,不過幾天後,二夫人焰如就差人叫夏非淵過去試禮服了。這是之前二夫人找她問話時,一並讓設計師量尺寸之後定做的,總算在夏非訣成年禮之前完工了。
其實,來夏家之前夏非淵就想過了禮服的問題,她的碧玉鐲裡麵還有很多今年流行的高級定製服,幾乎沒意見都是獨一無二的珍品。不過她沒有選擇放在行李箱裡。她想的是,如果夏家沒有人替她準備什麼禮服的話,那麼她就穿著破T牛仔去幫夏家丟一把臉。她可並無所謂什麼事關麵子的問題。畢竟她在當初流浪時再爛的衣服也穿過,就差衣不遍體,而現在再好的衣服在她而言也就是讓彆人覺得好看的衣服了,夏非淵可不需要給誰什麼麵子來著。
夏家起源於中華,所以夏家祖宅很多地方都還是古色古香的建築與擺設,可是二夫人的房內確實完全的現代化裝潢,虹膜感應的門,屋內自然空氣的循環,甚至是二夫人現在坐著的按摩椅都和外麵的古色格格不入。
“母親。”她低頭看自己的腳尖。
“嗯。”二夫人慢條斯理的抿了一口茶,才對夏非淵擺擺手說:“去屋子裡試試這件禮服。”她隻得是放在桌子上的服裝禮盒。
她應了一聲,就轉身拿起桌上的盒子向屋內走去。那是一件藍色的旗袍,在右下方繡了一朵白蓮,隨風搖曳身姿,楚楚動人。領口處還加入了黑色的蕾絲邊,短袖短裙,將她的身材玲瓏有致的凸顯了出來。
意外的,夏非淵還挺滿意這件旗袍的。旗袍在夏家是算常見的一種著裝,甚至可以說是夏家對外出席活動的一種代表了,幾乎一半的夏家人會選擇穿著旗袍出奇各種活動。
合身的旗袍顯得夏非淵更加的動人了些,她的身材很好,腰特彆細,人又偏瘦,一米七的個子顯得正正好好。也正是因為身材好,二夫人才會定了一套旗袍給她。
她表現的有些忐忑的站在二夫人麵前,略微的低頭,繃著身體,眼睛不敢直視二夫人。
“往前,過來些。”她招招手,對她上下審視。“把手鐲拿掉。”碧綠色的鐲子確實與藍色旗袍不搭,她拿下,放在桌子上。
“象牙戒?”她看了她一眼,目光深了深,在夏非淵準備拿下來的時候開口了,“放著吧。”最後把視線停留在她的鞋子上。“去把那雙黑色細高跟鞋拿來,她不回頭的衝門口的是女命令。
夏非淵站在二夫人的麵前,從上往下看她,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勾了下嘴角,剛才她還在想怎麼把門口的人支走呢。這下可好。
“母親。“她略帶魅惑買的低音使得二夫人不由自主的抬起頭來,望向她,卻不料,一不小心的跌進了那雙幽幽的紫灰色眸子中去,一陣失神。
她盯著她的雙眼,輕輕的慢慢的問,在二夫人聽來這聲音就像是從遠方而來,滲透進她的腦海與思想。
“夏非恕,現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