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單據交給了雅澤,並囑咐急著等候笑語簽字,全辦公室區的人都知道印惠文因為什麼才發火,艾小暖這是硬往槍杆子上撞。而且,她非旦把單據給了雅澤,還把腳下的夾子撿起來,封麵寫著印惠文三個字,艾小暖禮貌的把夾子遞過去,“印總,您的東西。”
全體人員又倒吸涼氣,心中對艾小暖的崇拜以直線攀升。同時他們更加堅持艾小暖是候笑語特派的女特務,專來挑畔印惠文,把她逼進死胡同,然後在董事會上把她踢出局。對於傳聞印惠文也略知一二,她打量起艾小暖,除了長得好看之外的確有幾分精明,但是候笑語看錯人了,她姓印才不會就此罷手,較量還在後麵。
印惠文把雅澤手裡的文件夾拿了過來,從桌上拿起支簽字筆,翻開文件夾嘩嘩的簽上名字再交給艾小暖。艾小暖的手懸在空中,心裡對這個簽字的法律效應生起懷疑,畢竟,候笑語才是‘當家人’……
“以後單據、文件、支票、會議內容、推廣方案所有的文件必須先送我辦公室,我希望從現在開始就執行,除非你們當中誰想接到人事電話。”
印惠文放下筆,踩著高跟鞋回到副總辦公室,這片人手裡握著等簽字的文件,腦袋裡滿是問號,究竟是聽印惠文的還是聽候笑語的??
“艾小暖,你剛才!!”雅澤擦擦鼻尖的汗,“你這個文件送得真及時!現在印總下命令了,那邊還有個候總,你叫我們裡外不是,艾小暖,你有候總撐腰但我們沒有,拜托你下次看清形勢好不好!”
雅澤的火藥味十足,她剛才一番正是說出了一旁同事的心聲,諾斯誰不知道艾小暖有候笑語撐腰,一傳十,十傳百,傳著傳著大家便信以為真,她就這樣蒙上了不白之冤。艾小暖想解釋但又覺得多餘,艾小暖回到樓下,她問自己,艾小暖,你為什麼這麼冤呢?
鄧佳寧看她回來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也知道原因,如果艾小暖真有候笑語撐腰倒好,現在弄得裡外不是人,那頭得罪了一批同事,這頭又讓印惠文盯上了,看來以後的日子不是印惠文不好過,而是艾小暖。
候笑語比印惠文低一個樓層,不過她耳線眾人,關於印惠文上午在辦公室裡下的命令自然早早知道,這群人上有老下有小誰都不想接到人事打來的電話,下午候笑語這異常平靜,除了平時要處理的工作之外彆無其它。
22寸的液晶屏幕上顯示著一個女人的照片,照片下的名字是印惠文,候笑語手裡的紙被揉成一團,她狠狠的扔出去,咬牙看著她的照片,“印惠文”……
臨近下班前艾小暖接到內部電話,是候笑語秘書打來的要她去候笑語辦公室一趟,這通電話打得讓艾小暖心裡忐忑,二主相爭跟她毫不乾係,她也不想有任何乾係。
這一次談話直到下班,人家都趕著回家買菜做飯,印惠文不緊不慢的下樓,然後去停車場取車,黑色保時捷前麵正站著一位‘男車模’。她從包裡取出車鑰匙然後歪頭看著他笑,‘男車模’優雅的站直,也露出儒雅笑容。
“你裝得這麼斯文搞得我差點認不出你了。”
‘男車模’拍拍車頭,“911 Turbo S Cabriolet PDK ,2010款三百多萬,印千金,品味不錯啊。”
“上車吧,請你吃飯。”
印惠文難得一見的笑容,男車模叫崔項柏,他可不是她的未婚夫或是男朋友之類的人,他和印惠文是大學同學,而且這個崔項柏文質彬彬,性格活躍,在廈門那邊是名Gay。
所以說,印惠文才放大又大膽的跟他成了無話不談的紅顏藍顏,兩人互相充當對方的護花使者,去年她還去崔項柏家裡吃飯,人家父母把她當成裝兒媳,而崔項柏調頭就跑去會老情人,反之也一樣,印政輝問起的時候崔項柏也得挺身而出。
保時捷跑車開出門就是拉風,何況敞篷車裡坐著一對俊男美女,從車到人無一不使人驚豔。鄧佳寧看著他們再一次嫉妒起來,不過她嫉妒也沒用,誰叫她長不成印惠文那張臉蛋兒呢。
候笑語和艾小暖一同出了公司,候笑語四十多歲開年輕拉風的跑車不是味道,她開硬朗的奔馳商務車,無論是保時捷還是奔馳這都艾小暖無關,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工薪階層,不敢盼望上百萬的車,而且房款還未還清,哪有心思惦記買車。
她走了約十步便被一輛黑色的保時捷擋住去路,細看看,裡麵的倆人她全都認識。印惠文就不用多說了,她的老板,至於崔項柏艾小暖的記憶仍有些印象,他是常遠東的哥們兒,以前去野餐的時候他們就見過,而且還一見如故。
“艾小暖!終於讓我抓到你了!”他這句話讓附近的人誤會像是來追債的……崔項柏興奮的打開車門跑下來,“來,快給抱抱!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