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驚魂 “棺材啊啊啊啊”淒厲的慘叫……(2 / 2)

“嗚嗚……橫、始、餓、以、始、了”我不停的拍打著扼住我脖子的那隻手,用肺部僅剩的一點氧氣吐著舌頭擠出破碎的聲音。

那人果然是彪悍的存在,連我自己都聽不懂在說些什麼,他卻漸漸的鬆了手,猛然間氣管沒有了阻礙,我像一條快被曬死的魚突然放回水裡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腦袋卻是一刻不停的在思考著:“這人要乾什麼?殺人嗎?搶劫嗎?劫財?劫色?”為毛啊?被雷劈已經很杯具了好咩?瞎了眼,摸了棺材,現在又被一個怪叔叔侵犯!今天我出門沒踩狗屎好哇?

顯然此刻想這有的沒的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男人和女人在體力上天生就有差彆,他方才用一隻手掐住我脖子的時候我就發現,以暴製暴此路肯定是不通的,何況,我現在還瞎了眼,就算他侵犯我,事後,我連報警都沒辦法描述這人的長像。

思至此,黑暗中,我邊向後倒退著身體,邊醞釀了一把勞動人民的感情,用最最最無害的聲音泣然欲下道: “這位先生,我隻是個學生,沒有錢,包裡有瓶益達,還有一點女士用品,想來您也是用不上的,我眼睛也看不到了,麻煩您發揚下□□人民的傳統美德,不要難為我這個殘疾人士,我謝謝您,我替我全家謝謝您!”說完不等他回話,我體內的查可拉瞬間就爆發了,(原諒我以前從來不信岸本YY出來的查可拉,可是現在我的確是信了,也或許世間本沒有查可拉,可隻要小宇宙暴發,人人都有查可拉= =~)。

我的身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完成了起身轉身飛奔這一套行雲流水的高難度動作,以至於多年後挖已遠離江湖,江湖中卻還流傳著挖的傳說,= =!當然這是後話,在此不表。

黑暗中,我,我的身影,我腳下有些踉蹌的身影,魔爪,如影隨形的魔爪,閃電一般,快,一流的快,整個過程沒有誰看清楚,但是已經發生了,怎麼發生的,沒有人知道,那隻魔爪的主人隻是做了一個動作,眨眼之間,我的脖子又被緊緊扼住。“我那白皙又脆弱的美頸喲!”無耐的我在內心哀號著。

“說,你如何進來的?”冰冷的聲音就在我耳旁響起,我敢發誓,雖然我看不到,但這怪叔叔肯定是在對我進行X騷擾,他的身體此刻正緊緊的貼著我,說話時噴出的氣體就噴灑在我的臉上,可是可是正常人的呼吸不應該是熱的嗎?但他的為毛沒有溫度啊?

冰冷的氣息直直的噴灑在我的臉上,黑暗中,雞皮疙瘩首次棄我而去,華麗的堆在了我和怪叔叔腳下。

“放……開……我……”我掙紮著,用儘全力的拉扯著怪叔叔的手臂,肢體觸碰中,我又無比驚悚的發現,這怪叔叔的手臂竟如同鐵塊一般沒有溫度而且僵硬異常,我的手指轉拉為捏,撿了空捏了捏他的小臂,果真硬的和鐵板一樣。

這這這,這是什麼東西啊?

假肢嗎?

肺裡儲存的氧氣已經消耗殆儘,我的動作越來越慢,頭腦也越來越暈,我想我的舌頭應該伸出來好長了吧?半暈迷中,我甚至想到了白娘子傳奇中白無償嘴裡吊著的那條舌頭,會不會比他更長?

天,在眼下的生死時刻裡,我為我強大無比的YY精神感到自豪。

就在這時,怪叔叔估計也是害怕鬨出人命,突然鬆了手,像丟垃圾一樣,將我丟到一邊,說道:“你如何進來的?若是說謊,孤就捏斷你的脖子!”

而從鬼門關小跑一圈回來的我,此刻跌坐在地上,對自己剛才的發現驚慌不已,如果手臂還可以解釋為假肢,那他的呼吸呢?為毛沒有溫度啊?啊啊?第一次我覺得瞎了沒有什麼不好,誰知道這怪叔叔長什麼怪樣啊?還好看不到,不然我怕自己會看到一具僵屍或是生化危機裡的喪屍哇!

兀自喘著粗氣,我的心跳現在如同重金屬搖滾樂裡的歇斯底裡的鼓聲一般,咚咚咚,咚咚咚震的我五臟六腹一起顫動起來。

“孤問話,你敢不答?”冰冷的聲音突然在我身後響起,這一聲,嚇得我膽汁都分泌過剩抖然湧到了嘴邊。

我吞下口苦澀的膽汁,潤了潤乾澀的嗓子,驚嚇過度而導致全線癱瘓的神經又慢慢開始工作,驚恐中,我跌坐在地上,就著他的問話,機械的斷斷續續回道:“我說,我說,是這樣,今天我有個同學過生日,玩的有點晚,出來的時候開始下雨,然後我……”

“說重點!”冰冷的聲音中帶有一絲焦燥直直打斷我的回憶

“我被雷劈,再醒來,就到了這裡。”適實物者為俊傑,現在敵強我弱,我隻好用最簡短的回答來安扶怪叔叔暴燥的脾氣。

“被雷劈嗎?”怪叔叔的聲音突然變的陰冷無比,轉瞬間,怪叔叔冰冷的手就貼上我的臉頰,然後慢慢的摩挲著,說實在的,我被這冰冷的觸感嚇到了,眼前抖然浮現出一隻腐爛的枯手,這個想法剛閃過,我渾身一顫,牙齒立即開始打起了群架。

其實我也想趁著現在這點空檔說點什麼的,比如,你是誰?這是哪裡?可是在恐懼麵前,這些都被我猥瑣的無視了。也許從前,我還有許多不切實際的想法,但現在我心中隻剩下一個願望,那就是:這是黃粱一夢。

顯然怪叔叔好像知心姐姐一般,聽到了我的心聲,仿佛為了印證這並非一夢,他的手開始從我的臉頰慢慢向下滑動,也許是感到了我身體的僵硬和誇張的抖動,他的聲音變的有些許柔和。

“你是孤這千年以來見到的第一個活人”說完他的手慢慢的撫摸過我還算有型的胸部,突然同樣冰冷的觸感又出現在臉上,他冰冷的唇角擦過我的臉頰,曖昧的停到我的耳邊輕道:“還是個女人,孤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