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禁不住替他鳴著不平:“是誰這麼壞啊?下這種咒,也不怕生孩子XXX!”在偶剛飆完一句打著馬賽克的臟話時,貼著我的冰冷身軀陡然一怔,可惜我是後腦勺對著他,不然也許還可以看到某魂臉上騰起可疑的紅暈。
又見冷場,墓室中,沒有了聲響,陡然間,身上寒冷的氣息消失不見,綠色的淺淡光線下,我竟看到一個極度模糊的高大黑影立在我不遠處。
這是什麼?是他嗎?看向那模糊的高大黑影,我心中千問次的問著,但卻不敢開口。
“是孤”半天,從黑影處傳來冰冷的聲音。
“是你?你就是聖魂?”
“血咒,是孤自己下給自己的。”他自顧自的說著,好吧!挖好無臉,挖被華麗的無視了。
“咦?你自己下的?那為什麼……”我的疑問還沒出口,剛才還平靜的墓室內,突然昏天黑日,沙塵飛暴,雞鳴狗跳,亂七八糟……這陣仗,好家夥!怎麼天蓬元帥也玩穿越嗎?
墓室內,那模糊的黑影突然向我襲來,我甚至可以看到他赤紅的雙目,豔如血染,冰冷而無情,他一把扯住我的頭發,沙啞的聲音哀鳴著,如同修羅一般:“為什麼孤等不到她!為什麼她要騙孤!孤已等了千年,孤用千年來贖罪,難到還不夠嗎?為什麼!為什麼!”他滿眼蕭殺的看向我,又仿佛透過我看到了另一個人一般,頭皮上突然傳來的巨痛,讓我忍不住痛呼出聲,我開始拚了命的搶救著自己的頭發,這可是用九塊九的飄柔護發素保養的秀發喲!
“為什麼要離開孤!說啊,你這個賊人!賊人!”他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不能自撥,他一手扯住我的頭發,一手瘋狂的搖動著我的肩膀,冰冷沙啞的聲音撕鳴著,我明顯感到了他身上散發出的暴戾血腥之氣,他怒了,而且是非常非常的怒。
他是如此的入戲,而我卻走神了,這一刻,我突然覺得咆哮教主老馬同誌也許是真的老了。
“放開我,我的頭皮要被你扯掉了哇!”我還在頑強的和他的“假肢”做著鬥爭。
突然他冷冷的笑了聲,冰冷的氣息貼近我的耳朵,聲音陡然間變的詭異而陰沉:“賤人!孤不會再讓你離開,孤要你知道,你生生世世都是孤的人!就算是死,孤也要把你抓回來!”那如地獄般的聲音從我的耳中直直傳入我的心裡。
他用力拉扯著我的頭發,一把將我推倒在地,冰冷的氣息就這樣直直的壓到我的身上,沒有溫度的手開始在我的身上遊走。
這一刻,傻子也知道他準備乾什麼,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OOXX囧,但此刻,做為女人遇到這種情況我也顧不上害怕了,雙手本能的抗拒著正在侵犯我的人影,口中大喊道:“你瘋了,快放手,你在乾什麼,我不是她,我不是她!”
也許是我極度扭曲的麵孔和彪悍的聲音將他的臆想打斷,正在上下求索的手生生的就頓住了。
敵不動,我不動,安靜的墓室內,綠色的光線照射下出現了一幅詭異之極的畫麵,畫麵中男子模糊的身影跨坐在女子的身上,雙手正放在女子起伏不定的胸部,女子的手,也在模糊男子的疑似胸部的位置停留。
靜,真的很靜,墓室內,隻有我急促的呼吸聲回響著,他終於停止了對我的人身侵犯,我的手正抓著他,薄薄的一層布料下,是他冰冷結實的胸堂,可是我手中的這個是什麼呢?高舉著雙手,我將手下的東西捏了捏,小小的,硬硬的,嗯,好像櫻桃,我的目光順著指尖看去,突然冰冷的寒意順著我的指尖倒傳回大腦,一大滴汗順著我的額頭流淌而下。
媽呀!我竟然揩了鬼的油哇!我竟然摸了他的胸!他的胸啊!!!!
在真相麵前,我那鋼澆鐵鑄般炙熱的心臟用力的抽搐著,泵出的血壓直衝到腦門,我的肝兒顫了顫,然後,我臉一紅,頭一歪,噗了口血,終於如我所願的蹶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