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北秋琴小心翼翼地說。 “你竟敢如此狂妄!忘了邊塞國已打入我國了嗎?還出去習武?” “父親,我……”那女子一怔,支支吾吾地說道。 “我們是出來散心的,不關秋琴的事!”那個白衣如雪的男子說道。 “放肆!北秋琴,我禁你兩個月足,出去吧!” “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