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注意眼保 一隻眼睛遮住,真……(1 / 2)

隨著我的身高柳條一樣成長,我知道了世上有一種東西叫基佬。

我的師兄為了維護他的畸戀,禁止我以任何方法接近他所暗戀的大蛇丸大人。

師兄再沒有找我抽血,他說已經研製出什麼替代品,用來治療那個該死不懂事的莽撞‘小鬼’。

一聽他咬牙切齒的口氣,我秒懂。

我知道,師兄,你一定是嫉妒大蛇丸大人為救那個小白臉奮不顧身,想讓他早點死,我懂得。

據師兄說,前因後果是這樣滴;小白臉體質特殊,一暴走就大量缺血(這是怎樣一種暴走真令我無比腦補,難道是鼻血噴天一發不可抵擋麼?),大量缺血後就要輸血。可是這貨的紅血球跟一般人長的不一樣(跟人長一樣還叫紅血球麼!),隨便輸血的話他自己的紅血球就會攻擊外來的血(腫麼這麼不夠智能!),引發排斥反應。幸好我的紅血球少,血氣不足,能夠提供紅血球非常稀釋的血液(我發誓我要多吃素菜把紅血球長回來!),才搶救他一條小命。

“大蛇丸大人隻是看他有用,才用忍術延續他性命。等他沒有利用價值,哼哼哼……”

兜師兄你原型暴露了,男人的嫉妒果然要不得啊。其實我粉想提醒他,暫時的利用至於讓一個人拖著病體,冒著生命危險去施行忍術麼?但是瞧他那副‘我很聰明、我太了解大蛇丸大人了、我的偶像果然有夠黑暗邪惡’的表情,我就不想提醒他了。

大蛇丸大人照顧兜師兄一定很辛苦,是不是經常要維持黑暗碉堡的形象,就算救人也要傲嬌的說‘KUFUFU我是為了利用他’這種借口?我覺得自己真相了。(作:……剛才是什麼東西竄場?!!)

果然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煩惱,就連大蛇丸大人也不例外。就像隨著時間推移,鳴人越來越纏人佐助越來越傲嬌,白毛越來越管的太多,我的人生真心很苦惱。

真的,你不知道稻草人有多煩人,跟我說話的小朋友隻要性彆是雄的都被他捉弄過,連忍校的畢業組隊機會他都沒放過,最終鳴人跟佐助都沒逃過他的魔掌。如今能全身而退的隻有狡猾如狐的兜師兄,跟我的階級戰友奈良鹿丸。我們兩個都是因同伴的愚蠢而無比苦惱。

“哎,要是我們倆一組就好了。”

我一百零一次為我豬一般的隊友歎息。每一次派來的任務隻有我一個認真完成,宇智波佐助內心高傲總不屑去乾‘一點小事’,而漩渦鳴人作風浮誇總希望一步登天,結果的結果受累苦乾的隻有我自己。

“你就是太老實了,櫻。”

躺在房頂歇肚皮的奈良君跟我這麼說。

“他們的壞習慣其實都是你給慣的。你不去管他們,最終他們還是得完成該乾的工作。”

“可是,都是一個小隊的,不完成任務不是集體受罰?”我反駁鹿丸的獨善其身。

“但是你這麼做其實在害他們。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早看他們不順眼,準備從長遠角度坑他們一下。你看你乾的越多,積累的經驗越多,技能越純熟;他們則是相反,光有技能沒有經驗,最終因一點小問題掛在戰場上。看不出你這麼狠毒,最毒婦人心啊!”

我踹了他一腳,差點把他踢下去。看著他呲牙咧嘴往回爬,我卻無法反駁。

也許鹿丸是對的。我很想快點成長,希望趕緊變強。所以當他們推推搡搡不願意做自己一份工作的時候,我則是竊喜不已的接下來,暗自高興他們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麼。這種心態的我,的確是在害他們。

鹿丸躺回原來的位置,閉上眼。

“我說小櫻,你為什麼要當醫療忍者?又累又不賺錢,一點都不舒心。每天為病人擔驚受怕,不覺得辛苦嗎?”

“我——知道了。謝謝你,奈良君。”

是我反應太遲鈍了。

為什麼要當醫療忍者?

我渴望救助誰,讓誰活下去。

隻想著一個人成長,是沒辦法成為出色的醫療忍者。

“不用謝我,你家的監護人還真為你操心,這種事自己跟你講就好啦……抱歉,我不該多嘴,剛才的話當我沒說。”